药一同压在青年唇上时,惊得他周身一怔。
待反应过来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后,柳惊绝心中升起一股狂喜。
丹药入口随即化开,又香又甜,柳惊绝不知足地一遍又一遍地舔舐过被姜轻霄指腹贴触过的唇肉,直将那处蹂.躏得殷红淋漓才作罢。
原本苍白的面皮也不受控制地沁出薄红,心口又热又烫,熏蒸得青年眼尾下坠着的那颗血痣愈发鲜艳剔透起来。
好半晌,柳惊绝方磕磕绊绊地回她,“无、无事便好。”
见他受伤的手臂已无大碍,女人忽地出声问道:“不是让你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吗,为何突然跑来这里。”
青年闻言抿了抿唇,望着她的柳眸中满是担忧与恐惧,“我担心轻轻,怕你受伤”
说着,柳惊绝便不受控制地红了眼。
三百年前,妻主死在自己面前的场景,已经成为了青年挥之不去的梦魇。
那种无力与绝望的滋味,柳惊绝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是以重逢后,他便暗自发誓,决计不能让轻轻在自己的面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阿绝知道错了,轻轻你别生气。”
说着,柳惊绝小心翼翼地扯住了女人的衣摆,语气卑微地道歉。
望见青年那双水红如九月榴籽,几欲泣下的柳眼,姜轻霄淡淡蹙眉。
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想法:这只小蛇妖的泪,怎么会这么多?
随即,姜轻霄淡然地移开了双眼,不再看他。
硬声警告,“下次,不许再违抗命令。”
身侧的青年闻言忙不迭地点头,小心翼翼地凑近了她。
笑着应道:“嗯,都听轻轻的。”
不多时,奉命疏散人群的濮蒙急匆匆地自二人身后跑了过来。
姜轻霄见她皱紧了眉,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还未等她发问,濮蒙便蓦地出声大喊。
“不好了神君,傲雪公子好像被魔族给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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