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就”
谁知他话还未说完,便被姜轻霄蓦地打断了。
“那怎么行,万一伤到你了怎么办!”
柳惊绝闻言,咬紧了下唇,故作坚强地言道:“没关系的妻主,我不怕疼,我可以忍的”
他话刚说到一半,便被女人倏地打横抱起。
姜轻霄望着怀中的含泪与她对视的青年,无奈叹了口气。
最终妥协道。
“药在这里,还用不着你忍。”
柳惊绝闻言,牢牢地环紧了她的脖颈。
破涕为笑,腻声道:“妻主,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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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过后许久,姜轻霄偶然的一次机会,在山上碰到了白此唯。
并从对方口中得知——他们妖在历劫成功后,人身会变得十分稳固,原身习性的影响也会大大削弱。
也就是说,那两个月,其实他们的妻夫敦伦不用那么频繁,柳惊绝也是可以安稳度过的。
事后腰酸了许久的姜轻霄:“”
回家后,不明真相的青年便被姜轻霄强制禁.欲了两个月。
任凭他怎么引诱卖惨装可怜。
都无济于事。
毕竟说谎者要付出代价,是姜轻霄一以贯之的底线。
转眼之间,隆冬已至。
大雪扑簌簌落下,放眼望去整座问晴山白茫茫一片。
路上的积雪厚而软,踩上去嘎吱作响。
听到屋外的动静,榻上的青年连忙起身,外衣都顾不得披一件,便跑了出去。
“妻主,你回来了!”
柳惊绝笑着扑上了前。
姜轻霄见状,敞开大氅将他裹了进去。
“醒了?怎的不穿外衣便跑了出来,当心着凉。”
闻言,青年啄了她被风吹得冰凉的菱唇一口,弯眼笑道:“急着见妻主。”
姜轻霄闻言,倾头轻轻地撞了柳惊绝的额头一下。
笑叹道:“小傻子,我又不是上哪去再也不回来了。”
说着,她一手揽紧了青年,朝着温暖的内室走去。
姜轻霄这次去镇上,买了许多年货回来。
与柳惊绝一道将家里内外简单装饰了一下后,二人便挤作一团,一边赏着窗外的落雪,一边吃着又滚又辣的热锅。
青年较去年长进了不少,可仍吃不了太辣。
姜轻霄便将锅中煮好的菜捞出来,放进盛着白水的小碗,涮一下再让他入口。
自己则直接就着温酒吃了起来。
口腔中的辣味被酒精点燃,暴烈的热意瞬间炸开,钝痛过后便迎来了无尽的爽意。
姜轻霄吃得微醺,面颊微微泛红。
神情十分的惬意。
柳惊绝见状,心中十分好奇,没有过一遍白水的涮菜就那么好吃吗?
见青年提出想要尝试,姜轻霄微挑了下纤眉,笑道:“当真?”
柳惊绝笃定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