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惊绝原比她想象中的竟然还要缠人。
每一次她都体谅他们男子体力不行,想让他休息时。
青年都会急急地追上来,低泣着求她,“轻轻,再要我一次好不好”
“没关系的轻轻,我受的住”
而自己也竟一次又一次地纵容了他。
想到这儿,姜轻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低叹了口气,有些后悔违背了先前为自己定下的婚前不同房的原则。
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要了柳公子。
终归是她有错在先。
姜轻霄一边想着补救措施,一边又给自己定下了规矩。
婚后妻夫敦伦不能同昨日那般荒唐,要节制。
按照医理,三日一次为最佳。
就在这时,伏在她胸前的青年动了动,被褥下抱着她腰的修长双臂又收紧了些。
姜轻霄觉得自己此刻仿佛被蛇缠住了一般,上下皆动弹不得。
甚至勒得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姜轻霄难耐地动了动,可刚曲起一条腿,青年便不满地蹙起了墨眉,仿佛被抢夺了最爱的玩具的孩童一般,愈发地抱紧了她。
口中还溢出一些梦呓碎语。
“唔,轻轻别走”
这下,姜轻霄是彻底不敢动了,只得安抚性地拍了怕他的脊背,让他放松。
低声轻哄,语气更是柔得不可思议,“我在呢,别怕。”
临近正午时,青年方悠悠转醒。
见自己此刻正被姜轻霄紧紧地揽在怀中,柳惊绝微微扬唇,眼前更是克制不住地浮现昨日被轻轻疼爱时的画面。
一时间心中欢喜又甜蜜。
可随即又害怕此刻不过只是他做的一个美梦而已,于是毫不犹豫地抬起手腕狠狠地咬了一口。
一股剧痛传来,柳惊绝却痴痴地笑出了声。
小声喃道:“还好、还好,不是梦”
殊不知,他做的这些憨傻的举动皆被姜轻霄尽收眼底。
“在做什么?”
女人失笑出声,原本清润动听的声音此刻沾染了莫名的慵懒与餍足,微微带着沙。
落在柳惊绝的耳边,听得他顿时酥了半边身子。
柳惊绝蓦地抬头,正撞进姜轻霄泛笑的杏眸中,俊逸的面颊登时便红了起来。
与昨夜对着姜轻霄痴缠不休,大胆放.浪的他判若两人。
他埋首于姜轻霄的颈边,逞娇似地蹭了蹭,小声地唤她,“轻轻。”
姜轻霄温声嗯了一声。
柳惊绝又忍不住,笑着喊了一声轻轻。
姜轻霄唇边扬笑,宠溺地抬手揉了揉他顺滑墨黑如绸的发顶,柔声应下。
好半晌,青年的声音才闷闷地传来,“我在想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闻言,姜轻霄眨眨眼,将他的头自颈窝处抬了起来,垂首在柳惊绝的唇瓣上轻咬了一口。
最后,笑着望向被她咬懵了的青年,问道:“还觉得是梦吗?”
少顷,柳惊绝才怔怔地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