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事跟我吃午饭秀恩爱,比我大十岁的心态就是不一样,我玩不过他。”
原来对越北杰来说是毕业告白季,对叶天来说却是毕业分手季。
“我说你最近怎么很少联系我,我还以为是你整天忙着跟老蓝如胶似漆,没空搭理我这条单身狗,敢情是你一个人躲起来玩自闭、舔伤口。”
“谁躲起来舔伤口!谁没空搭理谁!是你每天忙着给人家姑娘当舔狗,没空搭理我!”
“老蓝跟你分手,这里头有没有你爸妈的事?”
叶天不吭声了。
越北杰注意到他咬紧变硬的腮帮子,心里有了答案。
把他拉到安全通道楼梯间,下到最底层,确认楼梯间没有人,然后才严肃甚至有些冷峻地问:“你赶紧跟我说实话,你跟老蓝到底怎么回事?你可是因为我才认识老蓝的,我要知道你们分手的真实原因。”
叶天在楼梯间的台阶上坐下来,垂头藏起自己变红的眼眶,哽咽着说:“老蓝先是骗我说他喜欢上别人,不想再跟小孩子玩过家家,单方面宣布跟我分手。我不信,跑去问他秘书老蓝喜欢上谁,秘书说我爸在高考前一个月就联系到他,约他出去见面,秘书还说他回公司后脸上有手掌印,我爸肯定气坏了打他,逼他跟我分手。我回家问我爸,我爸很痛快地承认了,警告我要是再去见老蓝,他会让老蓝在北京做不下去生意……”
他的肺腑破了个大洞,喘不上气,说不下去了。
越北杰看到滴落在台阶上的眼泪,坐到他身边,摸摸他低垂的脑袋。
这个安慰的动作让叶天连日来内心所有的挫败和压抑瞬间崩溃,反身抱住他,脸紧紧压在他的肩上呜呜大哭:“老蓝删了我的所有联系方式,我去公司找他,他不肯见我,我去公寓堵他,他干脆离开北京去国外出差……还有我爸,他说要硬绑我进部队当兵……我早跟他说过我不喜欢跟一群不认识的男人睡在一个屋檐下吃喝拉撒,他就是不听……这次发现我跟老蓝的事,他态度更加强硬……我恨死他了,是他逼走老蓝的……”
滚烫的眼泪能使人心变得柔软,越北杰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脑袋:“去年我爸看到你跟老蓝在一起那时候,我就叫你赶紧跟家里坦白从宽。
你这个懦夫,死活不敢跟家里坦白自己的性取向。
老蓝也是个懦夫。
你们两个懦夫活该凑成对,活该被拆
忆樺
散。
你也别恨你爸,你爸做的没错。
自己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