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答道:“确实有点像。”
她往前挪动到他身边,露出一双眼睛继续看着他,整个人安静下来。
她看着他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他:“为什么你不谴责我已经二十八岁的灵魂了,还要玩这种幼稚的把戏?”
曲知恒似乎真的没有思考过这件事是否幼稚的问题,反而有些困惑地反问道:“为什么要谴责呢?。”
凌疏隔着被子,看着他,眼神忽然变得安静下来,嘴角不自觉露出了笑意。
她说:“有些时候,我的想象力充斥着幼稚,我以为我只要先别人一步去自我剖析和批判这份幼稚,我就好像能心安理得地幼稚了。”
曲知恒说:“我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不需要任何自我剖析和批判,无论你在二十八岁还是八十岁问我同样的问题,我依旧会认真考虑这到底是不是蛇吞象。”
她沉默了很久,像是想到了一些久远的童年记忆,然后叹了口气,才略带遗憾地说:“只是没想到,在很多年后的今天,真的有人在回应我失落的童年。”
凌疏的家庭成员老派而保守,当她拥有不属于自己年纪的成熟时,他们才会感到高兴,她是同龄人中的进步者。
所以,家中一度没有人去关心她的童真,和她的想象力。
二十多年后的今天,谁还会关心她心里的画面究竟是“帽子”还是“蛇吞象”呢?
好在,曲知恒还关心。
原本就已经足够幸运,此刻她心里汹涌着无处安放的情绪。
她一时不知如何去表达不知成分的情绪。
但是在调转目光的瞬间,她脑海中升起冲动,不由分说地猛然掀开被子。
让被子将曲知恒也吞了进来。
尽管心里怀着几分不确定,不知道曲知恒是否能安然接受这份恣意妄为,但是她就是这么做了。
她与他,在封闭的被子中,看着对方漆黑的双眼,面面相觑。
“现在,还是蛇吞象,不过吞的是两头大象。”她清晰地对着他说出自己的结论。
曲知恒在这个比喻中也成了“大象”,但是他没有任何懊恼,这有什么不好,因为是“两头大象”。
她此刻真的内心轻松又温暖,她成年人严肃的世界里,短暂做了自己,顺便把持重的曲知恒也一起拖了下来。
她躺在他面前,彼此呼吸很近,这种短暂的略微缺氧的感觉就像酒精一样上头。
“不能一口吞了小甜点……”她在这旖旎的对视中,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即便她表达隐晦,但是曲知恒还是能轻易听得明白她想说的话的。
他正欲将她搂住,却发现刚才那一番折腾之后,她的衣摆略微上卷了几分,并不多,恰好无名指之间触及到了皮肤。
是清凉如水的质感,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但是那指尖凉意就像耳间凉意类似。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一动不动,抿唇不语。
任那奇异的分为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