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琳娜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而我有半个月的时间,现在一对比,就觉得我比赛琳娜幸运多了。”
凌疏在苦中作乐方面,很有一套。
曲知恒没有表明观点,只是握了握她的手,想安抚一下她。
“但是人家赛琳娜电影还没过半就和杰西接吻了,这么一想还是赛琳娜比我幸运。”
她冷哼一声,然后起身报复性地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似乎觉得还是不解内心的苦闷,然后吻了一下他的嘴角。
由于那个约定,她也很克制,她将两人真正相吻的希望寄托在未来。
虽然渺茫,但是她每时每刻都在期待着。
正当她准备发泄好情绪后,准备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时,他却无声握住她的手腕将她轻而易举地拉了回来。
凌疏半张着唇,有些心虚:“我刚刚……亲的是嘴角,没有犯规。”
曲知恒安静一笑,“谁问你这个了?”
“那你……什么意思?”她看了一眼,他握着她手臂,动作很轻,没有不适感。
“只是,想让你离我近一点。”
额间吻
曲知恒的声音, 此刻比夜色还要安静。
凌疏感觉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她之前没有听过的情愫。
他本来就是一个性情平淡的人, 对世界温柔以待,很难听到他表达自己主观的感受。
但是她这一次却听出,他语气中失落与寂寥。
“我把我的肩膀借你靠靠吧,总是靠你的,怪不好意思的,也应该有来有回。”
壁炉中的火焰慢慢安静下来,稳定舒缓的火光照亮她的侧脸, 那光并不跳跃, 而是徐徐稳定地衬着她明丽的脸而已。
曲知恒静默看着她脸上的亮光,最终是没有靠上来,只是很知足地说:“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他将她的右手握在掌中, 看向自己掌中的手,她的手只是在自己掌中显得小, 但实际上她骨节修长, 轮廓柔美,是一双能承载艺术的手。
他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她的眼眶柔而弯, 一腔心情全部体现在那双藏不住秘密的眼上。
凌疏和他,都喜欢看电影,都喜欢音乐相关的东西, 就连对二十世纪初的爵士乐和无声电影都有着相似的见解。
她会唱《费加罗婚礼》, 喜欢普契尼歌剧, 想演绎《蝴蝶夫人》,虽然他从未表达过强烈的喜好, 但是他确实喜欢她的歌声,还有她唱歌时候的自信和眼里的光芒。
还是她时常冲到自己面前,不由分说地将头抵在他怀里,直白地诉说着自己内心的想法。
他追求生活的自律,和衣物上的整洁干净,不容丝毫的褶皱。
可她却在生活中一步步打破他的规则和秩序,而更神奇的是,他竟然没有因此抓狂。
曲知恒看向她,她坐得笔直,有些忐忑又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像是想关心他,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