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皇亲国戚就是后台。
两边人第一时间没懂, 但屺王身后的家臣朝他们点头,明显让他们认下。
纪岱自然知道背后的人是谁。
但要紧的是尽快恢复岷州,松洲的用水。
便是指出问题在汴京,那又怎么样。
扯到皇亲国戚,甚至皇上,事情就大了,不是他一个藩王可以处理的。
既然这样,不如先捂下。
有时候解决问题,比指责祸首来还要重要。
汴京那边的水太深了,扯到那边,可能事情非但没解决,反而更棘手。
纪岱快刀斩乱麻,直接让巫新禄开始写文书,把这件事上报给皇上。
罪证不用说,有岷州,松洲恨透他的人在,罪证随便都能找来。
还有玩家们可以四散收集罪证,这些他们最是熟悉。
不出三日,一箩筐的罪证就送往京城。
到时候,就连河州州长周利文的后台,都拿他没办法,只能折进去一人。
以后不管这位去哪,都跟他的西北十地没有关系。
但河州州长都被关押,下面肯定一连串的人都要拿下。
好好的河州官场,估计至少空一大半。
这件事却不能马虎,纪岱雷厉风行,迅速处理此事。
等一切尘埃落定。
周利文再想起兵,已经晚了。
岷州,松洲那边已经得到消息,知道屺王在做的事,事关水源。
他们的兵力也已经枕戈待旦。
若河州一有异动,这两地也会行动。
岷州松洲对河州积怨已深。
真的打起来,这两边的怒火都能烧起整个河州,反而河州官员不说,兵士也觉得理亏。
道义输了,气势也就输了。
刚进二月。
河州州长眼看着河州新日换旧月。
屺王,屺王小小年纪,为什么做事那样迅速,像个老吏一般。
他是不是才十八岁?!
二月初五,岷州松州两地州长急匆匆赶来。
同一时间,河州州长周利文的罪证送往汴京,人暂时扣在河州,等候汴京的发落。
罪证如此充足,如果皇上有疑问,也可以找人过来调查,纪岱一点也不怕。
事情一件件吩咐下去,老徐那边又有了新消息。
河州府衙,纪岱坐在上位,老徐低声道:“您也知道,从东往西,分别是岷州,河州,松洲。”
“松洲再往西,才是凉州。”
“但河州地界上,出现凉州的探马。”
河州跟凉州之间,可是隔着一个偌大的松洲。
他们的探马,探到这么远的地方?
纪岱一笑,心里有数:“将这次收缴的四分之一物资送到凉州。”
“也辛苦他们站岗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送东西?
那可是在偷偷打探消息。
纪岱却道:“到底是打探消息,还是随时准备支援出兵,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