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这个脑子,吵架的时候太需要了。
纪岱又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纪岱看了一圈,点名道:“龚灿,你说。”
他曾是第一官学的学生,现在又去第二官学,他说话等于两边得罪。
龚灿心中叫苦,不过想到平时跟华城夫子们的关系,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一切都说出来了,最后道:“第一官学,欺人太甚!”
打个工而已,第二官学的学生们,吃饭都是问题,出来打个零工怎么办。
人家一般工作,还一边学习,厉害着呢。
第一官学的人肯定要辩解,双方说完,那仉铭明显又要拉偏架:“果然不知礼,不过是个小厮,客人来了说几句怎么了,为何就要生气,还恼怒,若真有这般的自尊心,那不要来做事。”
这话实在恶毒,让人下意识皱眉。
纪岱放下茶盏,淡淡道:“若这样讲,那本王无端要罚你,是不是也可行,学政不会为自己辩驳。”
承认身份有高有低的,就要接受自己上面有更高的人。
仉铭若说客人可以随便训小厮,那他就可以随便训仉铭。
一句话,又把打了回去。
学政不说话,第一官学的学生们也不敢说话,原本他们还请了自己爹娘过来,谁料这会一个也没出现。
毕竟屺王在这,现在秦州大事小事都是屺王做主。
官员靠着几项考核,都在忙自己的公务。
做生意的,因为秦州码头更加繁忙,在做自己的买卖。
若真的过来求情,得罪了屺王怎么办。
而且他们隐隐觉得,屺王殿下不会罚的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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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个官学的打架,学政仉铭忽然发现,他就像一个傻子,真以为秦州唯一没有被屺王殿下管着的官学,其实早就在人家手中。
仉铭张张嘴,却说不出话。
看着下面安静的众人,他忽然明白,自己出头做什么啊。
纪岱不管他的想法,他现在只想让两个官学的学生们,该上学上学,该做事做事。
“既然大家都那么闲,等秋收之后,两个官学便一起考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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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
又考试?!
纪岱不管下面学生们睁大眼睛:“两个官学的学习进度不同,所以由各自官学的夫子出考题,以后一个月一考试。”
“按照你们自己官学的排名,排名前三的,有屺王府送出的奖励。”
“若能连续三个月都得第一。”
“那么,便可在衙门某一个月的差事做。”
一个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