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谢瑜硬着头皮说。没证没据的事就算被人问到了又怎么样?她们现在情况就像是洗头洗湿了一半,总不能半道晾着,只能继续往下洗。
必须否认到底!
“好。”陆源直起腰来,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朝这二人的身上指了指,“机会我已经给过了。”
他的话落在宁楚楚的耳朵里,立即发麻发炸。在那晚的球局上,她亲眼见到许多不可一世的富商通通去巴结陆源,以他马首是瞻,可想而知他的地位是有多高。
意识到这点,惶恐不安席卷了宁楚楚的全身。虽然心肠坏,但终究还是年轻,陆源的疾言厉色吓得她忍不住想要和盘托出,谢瑜立即捏紧了她的手,示意她别乱说话。
“宁先生,方便进你家里看看吗?”陆源对着宁阳平道。
“可以。”宁阳平最后看了眼战战兢兢的母女俩,为陆源打开了家门。
陆源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口,手上摩挲着打火机,把烟点着。阿景领着人进去,不一会儿就快步走出来说,“源哥,在车子的后备箱找到了小梨的手机。”
猩红的火苗掩映在陆源的眸中,他冷声一笑,指尖夹着烟,走到宁楚楚的面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掐烟的食指轻轻一弹,还带着微微火星的烟灰就浮落在了宁楚楚的手背上。
宁楚楚被烫的叫出来声,畏惧地后退,陆源勾唇看她,说出了一句让她害怕到喘不过气的话。
“我从来不打女人,但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很想破例。”
陆源的语气十分阴森,眼神冷漠,冰冷的视线就如同是一条毒蛇似的缓缓往上攀爬缠绕,渐渐收紧,最后夺走呼吸。自知再也瞒不住的宁楚楚后背紧靠着墙,哭着道:“我说,我说,宁、宁双梨在山上。”
“山上?”阿景看着宁楚楚,宁楚楚往今天上山祭祀的方向指去。
只见远方边际漆黑无沿,连绵的山峰就像是被一幅绵延无垠的绸缎给紧紧笼罩,毫无半点声息与亮光。
这么黑!根本没有肉眼可见之处。
阿景紧张的目光又转向了陆源。
“源哥。”
陆源望着那被黑色笼罩的地方,眉宇紧皱——
双梨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偶尔还能听到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发出的尖锐叫声。
她动了动身子,四肢都能动,就是她的后脑,隐隐暗痛着。
发生了什么事?
双梨捂着后脑坐直腰,入目是茫茫的夜色,脚底下传来枯枝碎叶被撵动的声音,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在野外。
怎么会这样?
她尝试着站起来,茫茫夜色让她完全看不清自己周围有什么,不知道自己具体在什么地方,对未知的恐惧如洪水猛兽般威胁着她的理智。
双梨试探着叫出声:“有、有人吗?这里是哪里?”
但回应她的,只有呼啸的风声。
双梨害怕极了,胸口鼓鼓地跳动着,她忍住紧张,强迫自己迈开步伐,走了几步路之后,发现四周忽有一点点影影绰绰的光线,她鼓足勇气朝那个方向过去,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挪动。
她走近了才发现,这些竟然是别人祭拜的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