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心:“多谢夫人!奴婢必定好好侍奉!”
再者若长公主真派人下药害她,那此人必定在她单独要吃的膳食里下药,所以与萧默一道用膳时是安全的。
郁阙:“铃儿,煎药的差事就交给流心。”
铃儿道:“是”
珠儿与泽元都是信得过的,铃儿更是不必说,除此之外,都可疑。
一连半个月,郁阙喝药前前都会偷偷叫人检验,汤药都没有问题。
月底这日,流心如往常一般煎了药送到书房来,“夫人趁热喝药。”
郁阙不忙着喝药,继续看书,一直等到铃儿进来。
这是两人约好的。铃儿被派了更换熏香的活计,其实是偷偷再送一碗新的药进来,同时甄别流心送来的那碗药是否有问题。
郁阙饮了铃儿的药,铃儿则用银针试探另外一碗,银针没有变色,那便是无毒。
看来要害她的人很谨慎啊。
“这药味怎么不一样。”铃儿捧起药碗仔细闻。
看来那人没有下毒,而是在药材里动了手脚,煎药的药渣每日都会由张御医亲自检验,确认无误之后才叫仆人丢出去。
这些时日,郁阙偷偷命仆人留下药渣,拿出来叫张御医再检验一遍。今日御医果然从中发现蹊跷,取了一片人参仔细翻看。
张御医惊呼:“这不是人参,这是商陆的根茎,有毒啊!有人偷偷换了我配好的药材,虽然这分量不足以致命,但长此以往,夫人饮的药没有效果,会令心疾发作!”
铃儿:“我就说那个流心有问题,夫人快快将她处置了吧!”
郁阙细想了一下,“先不要声张,你们全当做不知情。”
***
萧默匆匆从宫里回来,珠儿心急如焚,“夫人中午用完膳还好好的,方才铃儿进书房换熏香,看到夫人在榻上挣扎,心疼难忍!”
萧默跪到床沿,看着榻上虚弱的郁阙,“张御医,夫人究竟是怎么了?你不是说只要她按时服药,心疾便能痊愈么?!”
这位张御医是萧默寻来的名医,他还将他举荐给了太医院,平日里就住相府里,专门治疗她的心疾。
张御医道:“夫人这是中毒了,老臣已经叫夫人吃下解毒的汤药。”
萧默眼神凛冽,“中毒?你是说有人下毒?”
张御医道:“老臣从不信口雌黄,夫人若按时饮药,心疾便不会发作,老臣方才去查药渣,发现竟然有人偷偷将夫人药里的人参,换成了有毒的商陆,所以夫人饮得药不但没有效果,反而伤身呐!”
珠儿顿时慌了,这绿水苑的饮食起居都是她负责,夫人若是中毒、若是中毒、她立即跪下,“家主,夫人的汤药是流心在负责!”
萧默冷声:“去把她带去本官书房。”
珠儿立即起身:“奴婢遵命!”
郁阙蔫蔫地躺在榻上,萧默跪坐在榻边,捏着她的手心,“你感觉如何?”
“就是没有力气。”她柔声道。
张御医:“夫人没什么大碍,萧相大人不要过分担心。”
萧默抬眸看向张御医,温柔的语气荡然无存,脸色骤变,“你当然觉得无碍,又不是你的妻子中毒!”
郁阙:“张御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