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又被他拽到榻上。
隔壁有琴音,今夜李昭儿似乎去了贵妃寝宫。
他一手握着她的足腕,什么都不顾,只一味求自己快活。
片刻之后隔壁的琴音便静了,萧默在她耳边嗤笑了声。
郁阙伸手生生地扇在他脸上,萧默却似乎感知不到疼痛,仍旧我行我素。
郁阙伤心到哭,却也只能低声啜泣
萧默不以为意,故意激她,“哭什么?沈彦也曾伺候得夫人这般快活么?”
隔日天明辗转醒来,已是晌午,榻上哪里还有那人的身影,有的不过是满榻的污浊。
她身上缠裹的衾被倒是干净。
郁阙坐起身,抚开额间发丝,想起昨夜的对话。
萧默:“等天亮就去陛下那告他纵火。”
郁阙:“你不是说只要我、你就、”
萧默:“既然夫人说了,沈彦绝不会行纵火之事,萧某才像是会杀人放火的,夫人怎么能轻信像我这样卑鄙的人?”
他一大清早去皇帝面前搬弄是非了?
郁阙心想皇帝再宠信萧默,也不会轻易相信沈彦这样科举出身之人,会无缘无故去长公主宫里纵火。
她沐浴更衣,用了些早膳,想着教皇帝制香时再见机行事。
“师姐”夏幻儿来寻她了。
这段时日王师玄有事不在行宫,夏幻儿也跟着出去了,想是方归来。
郁阙打起精神,见夏幻儿神情异常,“怎么了?”
“你能不能把萧默领回去啊他早晨就来找我兄长了”
“萧默在你房里?”
夏幻儿:“是,我清晨刚回行宫,困倦得很,想休息。可他来了就不走,坐下与我兄长喝酒呢。”
喝酒那萧默应该没有去见皇上。
“师姐,我能不能借用你的床休息一会儿?”
“不能。”郁阙将人拉住,内室此刻一塌糊涂,不能叫夏幻儿看见,“这样,我随你过去,请萧默回来。”
夏幻儿点头如捣蒜,“好好好,劳烦我的好师姐了。”
两人相携着往王师玄与夏幻儿的住处走去。
行宫的住处也是等级分明,萧默与宁王、长公主的寝宫就在皇帝寝宫附近,而王师玄顶多算是个能臣,故而住在稍远一些。
“你这宠妾倒是乖顺,对你没有不依的。”
驻足廊下时,郁阙就听见了萧默的声音。
王师玄素日里最是正经,如今喝着酒话也多了,“瞧着乖顺罢了,一肚子坏水,叫她来我府里住,她不肯,自己攒钱在外头置办宅院。如今我在官场上也落了个豢养外室的名声。”
夏幻儿也驻足,命门口的婢女别声张,低声同郁阙说:“好啊,趁我不在竟敢说我坏话!”
萧默笑了声,“那也总比我那位强些,她能耐,设计污蔑我与李淑妃有染,害得皇帝险些信了,闹得满城风雨,隔日上朝,我都想告假不去了。”
王师玄:“幻儿也参与了,助纣为虐。我还是羡慕你,郁氏是高门淑女,才华横溢。”
萧默给自己倒酒,“你若喜欢,我将她送你,往后我也省心。”
王师玄抬眸看他,知他故意玩笑,“好,用我这个跟你换,我也想得几日清净。”
外头的宫女看着两位夫人的神情,心想着不能再叫两位偷听下去了,要出事,扬声说:“给两位夫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