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我就不明白了,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沦落到太和县,给司徒打下手呢。”
李凭云道:“想知道么?”
被他勾起了好奇心,田早河努力地点头,表达自己的真诚。
李凭云轻轻笑了笑,他拂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脖子,转身离去,留下这样一句话:
“你我都是乡贡出身,比起从何而来,更重要的是,我们要向何处而去。”
田早河还是有几分愚,他未能像赵鸢那样明白李凭云,只能困惑地摸了摸下巴,“不愧是李凭云啊,说话这么有水平。”
另一头,士兵带着赵鸢抵达玉门关。
赵鸢骑马骑得马马虎虎,玉门关没有植被覆盖,她吃了一路土,想着终于要见到裴瑯了,到界碑之前,却看到一个红衣女子亲昵地拉住裴瑯的手。
裴瑯背着身,使劲把自己的手往回抽。
他出生在将门世家,自幼习武,力气大,手往回一抽,红衣女子险些摔倒。
她将计就计,索性摔在了裴瑯身上,抱住了裴瑯的腰。
赵鸢饶是裴瑯的未婚妻,作为一个克己守礼的好姑娘,她也不禁在心中感慨:真是好爽。
逐鹿军尴尬道:“侯爷,赵娘子来了。”
裴瑯恰好被赵鸢撞见这一幕,百口莫辩,“鸳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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