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好的出身,只能沦为猎物。周围的女人知道他是孤儿,师父玄清也不看中他,于是都对他虎视眈眈。
他记得她们的脖颈,有些缀满泡沫似的软肉,有些布着树皮一样的纹路,还有一些纤细修长,但她们都有一个同样的特征:脆弱又浪荡。
李凭云记得,那时寺庙隔壁的暗娼馆子有个小姑娘同他年纪相当,她得了客人的赏钱,总会偷偷藏起来买肉给他吃,而他则教她认字作为回报。
那时年少,李凭云也想着有朝一日出人头地,为她赎身。
终于有一天她决定把自己交给李凭云,那日那姑娘将头发梳成一条油亮的辫子,露出脖颈,该动情的关头,李凭云忽然不受控地掐住那一段细脖子,吓得对方落荒而逃。
李凭云参加科举前一年,她为别人殉情了。李凭云不懂这些女人,精的精死,傻的傻死。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扣住赵鸢的后颈,将她按向自己。
赵鸢在即将被李凭云扣入怀中之前,及时伸出手扶住地,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跪趴在他面前。
楼下传来风尘女高亢的声音,赵鸢咽了咽口水,“李凭云,别仗着自己好看,就为所欲为啊你你到底答不答应?”
李凭云如若未闻她的傻话,他的眼神变得极其阴暗,“赵大人,你会抛下我么?”
赵鸢不假思索道:“是我请你的,当然不会抛下你”
“那你会为我舍身么?”
这回赵鸢愣住了。
朝廷不会吃人的吧,怎么还轮到舍身的地步了?他对她再温柔一些,叫她献身倒还有一点点可能。
不过看这架势,李凭云的目光像是要吃了她一样,可不是闹着玩的。
赵鸢清楚,自己的心眼在李凭云面前根本不够用,她如实摇头。
她对感情的要求很简单,两个人,一辈子。再多的付出,就超过了她的理解范围。
李凭云不出意外地回她一身冷笑,他手掌轻揉了揉她的脖子,松开了她。
没了李凭云手掌的支撑,赵鸢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被自己狼狈的举动逗笑了,哈哈笑了一阵,一本正经说:“李大人,咱们这不是在谈论婚丧嫁娶”
“若我娶你,你愿意为我舍身么?”
赵鸢瞬间方寸大乱,她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李凭云的问题,当下一心只有逃离。猛地一起身,脑袋哐一下撞上顶梁,人被砸的晕头转向。
李凭云将她拽入怀里,翻身压在木板上:“回答我。”
他硬邦邦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