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自幼相熟、年轻有为的英俊男子,若是试过后,依旧不喜欢,那便不必勉强自己,果断拒绝便是。”就像当初拒绝他那般。
郁清珣默默念着,没将话语说出来。
不是他大方能将心爱之人让与他人,这轮不到他来让,她早就不要他,他只是不想她因为这事为难。
何况,若是她将来定要嫁给他人,比起其他陌生男子,他更愿意那人是余既成。至少余既成身家清白,知根知底,对唐窈真心实意。
再者……阿窈从前便对他无意,也从没考虑过这点,将来能对他有意的可能微乎其微。
郁清珣自我安慰着,尽量无视心间涌上的难受。
唐窈思索着这事的可行性。
她不忍太伤余既成,青年大好的时光不该浪费在她身上,他值得更好更合适的。她可以努力试着接受他,若还不成,便清楚拒绝,哪怕以后再不相见,也好过让他继续孤独期盼。
“好,多谢……”唐窈拿定主意,抬眸看向郁清珣。
那人却狼狈别开眼,假意垂眸看向旁边睡得香甜的乖女儿,以掩饰眼中情绪。
唐窈蓦然反应过来,她不该跟他谈论这些,她不忍伤余既成的心,又怎么忍心如此伤他?
“抱歉。”她再低低道了声,也转开目光去。
郁清珣已调整好情绪,只嗓音沙哑,“为何突然道歉?”
“我……”她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先前并不知道那些事与国公无关,只记恨着国公护着姬长欢,以至行事言语有些过分……”
“不怪你,那是我活该。”郁清珣打断道。
唐窈静了下,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两人一时都没了话语。
屋内过于安静,直到旁边睡着的小姑娘迷糊醒来,睡眼惺忪地看了眼亲爹,滚近过来用小脸蛋蹭了蹭他手臂,咕哝道:“我梦到你用荷叶给我做了个荷叶纸鸢,飞得好高好高,好好看的,我想要……”
郁清珣:“……”
“荷叶太重,飞不起来,我可以给你做盏荷叶灯笼,亮起来也很好看,想不想要?”趁女儿还没完全清醒,郁清珣转开提到别的。
“荷叶灯笼?”郁棠瞬间清醒,骨碌碌地爬坐起来,亮着眼睛看他,“在哪儿?我想要!”
“好,过几天我就做好给你。”郁清珣答应着。
父女俩聊着灯笼,唐窈坐在旁边听着,没过多久,郁桉也睡醒了过来找爹娘,时间一晃而过,日头落下,夜幕降临。
夜晚,唐窈如约留宿在国公府,跟郁棠一同睡在厢房。
天空明媚无云,小舟游荡在湖池中,四周荷叶碧绿,偶有莲蓬躲在叶下轻拂过来,她伸手掐断叶柄,摘下莲蓬,才一回头,额头恰好触过对方淡薄唇色,像一个突如其来的吻。
唐窈怔了下,眼睛瞪大,像有些傻呆住。
对面站着的郁清珣还很年轻,虽不算青涩,但也没那么沉稳,像是……像是许多年前的他。
唐窈有些恍惚,好像有哪儿不对。
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