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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真越来越心虚。
她的直觉告诉她,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
“就是……没事。”
“是吗。”持清轻轻笑了笑,神色自若:“算了。”
他松开了一点她的手,又没有完全松开,像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不动声色地扣着她的手指,轻轻吻她的手心。
有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舔舐过她手心,姜真却感觉那股柔软藏着钩子,仿佛刀刃割过肌肤,下意识地想抽手,又被紧紧禁锢住,手心泛起一阵奇异的刺痛。
勿言
细密的刺痛划过肌肤, 疼痛从手心慢慢扩散,有股令人颤栗的酥麻顺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流遍全身。
姜真掐了一下另一只手, 迅速清醒过来, 持清看似温顺无害地贴着她的手, 实则把她的手紧箍得动弹不了一分。
那双宛如被雾气弥漫的双眼抬起时,刚刚的刺痛又仿佛幻觉,他口腔里若有若无的红色,和正常人没有区别。
姜真缩回手,手心只是有些微微泛红, 甚至没有破皮。
可这家伙,刚刚明明舔了她吧。
那并不是被人的舌尖舔舐的滑腻感觉, 冰冷的舌尖像是带着钩子, 丝丝缕缕的疼痛, 仿佛兽类品尝前的试探。
姜真后脊一阵紧绷, 领口和脖颈之间的缝隙, 传入一阵微弱的寒意。
“放开。”姜真加重了一些力气, 却发现这次很顺利就抽回了自己的手。
持清还是低眉看着她,姜真知道只要自己说出不适, 他一定会语气驯顺地和她道歉,俯首帖耳, 绝对不会反驳她任何一句话。但他,根本就不会改。
她反过来抬手推了推他的脸,轻声说道:“很麻, 很痒, 我不舒服。”
持清应了一声,声音清淡而缥缈, 脸上有种超然的冷漠,越贴近,便越与常人相差悬殊,自己却全不自知。
姜真恶向胆边生,突然捏住他下巴,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
是软的,持清的脸意外的软,玉色一般白皙的脸颊被她掐了一下,洇出潮红色的印子,持清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还往她手上蹭。
姜真微妙地笑了笑:“原来你的脸也是软的。”
“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持清一双眼睛沉默至极,低头看着她,半晌才说道:“衣袖湿了,难受吗?”
湿了的布料贴在肌肤上,自然是难受的,姜真点点头,他的手才落在她的胳膊上,指尖抚过之处,濡湿的衣服瞬间焕然一新,没有半分水汽。
“无源之水污秽,日后小心些。”持清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姜真身后的池水,面容冷淡。
姜真总觉得他像是话里有话的样子,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双眉轻轻地皱着,持清指尖抵住她眉心,几不可闻地低叹:“算了,随你心意吧。”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