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公务吗,去前庭。”
她将持清拉进屋子,随后很快松开手将门合上,彻底杜绝住了外头的目光。
姜真背过身,将持清送她的花插进桌上的花瓶里:“我可能还要在宫中待一段时间。”
“你想怎样都可以。”持清慢慢地走到她身后,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仙庭的事,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姜真拨弄着花蕊,轻叹一口气,仙庭人人各怀鬼胎,要是按照姜庭的计划发展,到时候还不得乱得一乱遭,持清作为仙界的尊君,这时候居
铱驊
然还有兴致摘花。
“天命反侧,何必强为。”
他淡淡开口:“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插手。”
只有天道才会觉得应该费尽心思保护好封离,世上有自己的法则,转定被镌汰的事物,或许本来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让一切顺着该走的方向,继续往下走,才是真正的命运。
“那你为什么还要做那些多余的事情?”
姜真抱手,她指的是持清给封离施加压力,让他娶天后的事情,虽然她现在已经完全不在意了,但那时持清和她说是因为天道,果然是骗她的吧。
持清目光坦然:“我希望你离开他。”
姜真目光撇开,转移话题:“姜庭他和你说了什么?”
姜真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不禁有些出神。
从前宫中险厄,她希望姜庭能好好保护自己,现在便也无法指责他性格上的偏激。
人从来不能既要又要。
怪只能怪顺天帝的荒谬,让姜庭无法作为一个正常平和的储君成长。
“你的弟弟,”持清弯下些身子,手从背后穿过,轻轻覆在她的手上:“不喜欢我。”
“抱歉,他一向这样。”
他指尖还是那么冷,姜真侧过脸,能清晰地感受到掠过脸庞的冰凉呼吸——他也会呼吸吗,姜真还以为他不是人,不需要呼吸,又迷迷糊糊地想起来,他现在好像是人。
姜真屏住了呼吸。
“你不需要因为任何人道歉。”
他们离得太近了,持清从背后看着她,就像是把她囚禁在怀里一般,她又在这种逼仄的炙热里,恍惚察觉到了他大部分隐藏在水面下的侵略感。
温润又灰蒙的眼睛,挺直的鼻,也许她该庆幸近在咫尺的是属于“伏虺”的脸,如果盯着她的是真正的持清,她恐怕已经不能呼吸了。
姜真侧过脸,余光看见他微微笑了起来,修长的十指陷进她的指窝,扣在一起,带着微妙的压迫触感。
暗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