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撕裂,从撕裂中凸起的弧度也很奇怪,比别处鳞片厚许多,又比别处光滑,鳞片上传来的温度,比她的手都要滚烫。
“你没事吧?”姜真蹙着眉头唤他,怕他晕过去了。
方佳伶伏在她颈窝,肩膀微微颤抖,闻言抬起头,纤长的睫毛扫过她脸颊,白皙的面颊渐渐晕出病态的潮红,脸上浮起一种难言的妩媚情态。
他紧抱着姜真,下腹贴着她缓缓游动,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脸庞,柔若无骨地挟住她的五指,往下伸延。
“没事。”方佳伶语气奇怪,嘴唇瓮动,声音黏腻,恳求撒娇一般在她耳边磨蹭:“阿真、阿真……你再摸摸我。”
离开
姜真还以为他怎么了, 皱眉盯着他不自然的脸色,手下的动作在恍神中不由重了几分,却意外摸到了鳞片下析出的滑腻黏液。
方佳伶轻轻地哼了一声, 漂亮白皙的皮肤上蔓延的潮红格外明显, 从脸上扩散到耳根再到锁骨。
区别于水的触感清晰地附着在她指尖, 让她脸色一僵。
“你疯了吧。”姜真脱口而出,觉得自己才是真的要疯了:“这种情况下你也能……”
方佳伶像是乞求温暖的冷血动物,手攀在她脖子上,刚刚她摸到的滑腻的微妙凸起,在她腿上磨蹭。
他贴在她耳边, 一双眼睛浸在水里,染着血一般的红色, 声音如烟似雾, 甚至还有几分委屈:“我不知道, 又没人摸过我。”
要不是他实在伤得重, 她真想把他从身上踹下去:“你清醒点, 还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我很清醒。”
方佳伶微微出神, 脸上浮现出姜真难以理解的复杂神色。
“刚刚鲛珠好像亮了一下,我们现在离开骸骨了吗, 这里安全吗?”姜真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小心翼翼地靠着她,倒是没有再动作了, 过了半天,才重新开口:“没有,这里应该是骸骨下一个密闭的空悬, 骸骨只要还在崩坏, 这里也迟早会塌陷的。”
姜真闻言抬眉往上看,头顶上能隐隐约约看见错落的白色破口, 像是骨隙之间的裂口。
“这只是一根白骨。”姜真不禁放轻了声音:“那原身该有多庞大。”
如果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那原来完整的尸骸为什么会被损毁支离成这种破碎的样子呢?
只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容许她再想那么多了。
“毕竟是能定天地九州的存在。”
方佳伶声音越来越轻,姜真听着他说话,刚刚被他打断的担忧又重新聚拢起来。
姜真观察着四周,手避开他的尾巴,扶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在水中摸索着往前探:“有什么办法能够出去?你需要治疗。”
方佳伶在水中摇头,失去血色的薄唇浅淡如水:“我不用治疗,这点伤对妖族的身体来说算不了什么,骸骨的事情不解决,整个诸敝州都会灭亡,我离开这里也无济于事。”
诸敝州是方氏的根,他是要和诸敝州共存亡的。
但姜真不是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