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放缓了动作,还是问出了憋在心里的问题。
沈未明却不知是没听到还是无法回答。
宋见秋只得再放缓一点。
“什么……问什么。”沈未明反问。
宋见秋看着她潮\红的脸、湿润的眼睛,微微抬头冲她的锁骨咬了一口:“清醒一点。”
沈未明心说你让人怎么清醒,却还是点了点头,笑道:“清醒了,说吧。”
“‘随时随地都会开始,甚至在酒吧的厕所、或者待客室的沙发上……在这一点我们达成共识,xing和爱永远无法分开。’”
沈未明一开始还听不懂她的意思,听到“接待室的沙发”才反应过来。她想起之前宋见秋说在读陆笙的文章,也想起那未曾解决的问题。
这种陈年旧事也会在意吗?还是说,是因为那人写得太露骨了些?
她隐隐感觉自己完蛋了,再看宋见秋,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继续“背”道:“‘并没有人说过女人之间的()就应该只是温柔,也没人规定过文艺工作者不能开放一些,只要想开了就好。如果对方恰好也爱()、爱(),那就更是幸福。在床\上请抛弃道德,享受就好了。’”
“‘我的爱人,如果规规矩矩提出请求,她恐怕还会觉得无趣。’”
大概是说完了,宋见秋侧头看了她一眼:“沈老板,恕我就算知道这些也还是‘规规矩矩地提出了请求’,所以你感到无趣了吗?”
沈未明狠狠摇头,她想解释,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所以这些是真的吗?甚至会在酒吧厕所……”
沈未明沉默了,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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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说话就好。”()
“嗯……但不是这个酒吧,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沈未明抵着她的肩,还是坦诚了。
宋见秋心里一下子很烦躁,这么看那些书里说得应该都是真的。
沈未明是独属于她的,她接纳了的,无论是乐团的那个位置,还是历来的各种头衔,或者陈列在琴房的那些,都是她的所有物,不允许任何人涉足。
何况是这种事。
她因为沈未明这晚的一切而醉心,所以这副样子也曾出现在别人眼中,也曾被别人尽数看去。一想到这里,她就好像被人莫名其妙打了一棒。
………………
………………
她不停叫着宋见秋的名字,这一刻她或许真的沦为发泄,但是真的可以一直这样吗?()
她预感自己第二天的腰酸背痛,但这不是最重要的,巨大空虚感来临,感觉到(),她忍不住想,宋见秋会怎么看她?所以宋见秋讨厌这样的她是吗?甚至,这个人原本是讨厌()的?
她早已没有年少时的那份幼稚,也早就过了单纯用生理刺激获得快\感的年纪,可刚才宋见秋是什么想法?会觉得她很淫\荡吗?
宋见秋还没有停下来,她低着头故意不看沈未明,如此,沈未明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浪潮一层一层打过来,一层一层,沈未明这条已经翻了的小船,早已无力却还在颠簸。各种因素叠加,她忽然落下泪来,她强撑着不想让泪水滴下来,可是忍不住眨眼,她的泪啪嗒啪嗒砸在宋见秋肩上。一滴,两滴,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宋见秋猛然停下来了。
“沈未明?”宋见秋心里一惊,她第一反应是道歉,紧接着竟然侥幸地想到,所以现在不喜欢这种方式了是吗?
她无措地为沈未明擦泪,()
沈未明大口喘着气,泪眼汪汪地望着她,那神情又像是委屈又像是恳求。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过分了,”宋见秋忙着帮她擦泪,也忙着解释,“而且……我还以为你会喜欢……”
沈未明的泪止不住似的,仍然一串串往下掉。宋见秋不知道她也受了激素的影响,只当自己是大错特错了。
果然还是不能放任情绪,果然还是酿成大祸。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