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是不是要说,一切都是我的自作多情?”
宋见秋叹了口气,她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似乎有十几秒之久,她再次迈开步子。刚走了没一步,身后传来沈未明的喊声。
“懦夫!”
宋见秋停下来,这次没再转回去。
“你说你因为可以怀抱大提琴而爱它,宋见秋,如果人的一生都无法拥抱已经相爱的人,难道不太可悲了吗?!”
你穷尽一生去追求的正确、追求的骄傲,与不能抓住自己的快乐相比,难道不可悲?难道不难平?
她已经声嘶力竭,却还是不敢问出更深层次的东西,宋见秋拼尽全力筑起的高墙,事到如今,她还是不忍打破它。
“是的,是你的自作多情,很抱歉给你带来错觉,”宋见秋仍然背对着她,深深吸了口气,“回答完了,我能走了吗?”
摧枯拉朽的动摇,要用坚如磐石的决绝掩饰。
“我——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来袭,沈未明扶着吉他,琴颈毫无规律地仓皇乱晃。
这一次她没能留住那个人,因为泪眼,她甚至没能看清那人的背影。她仍然处在当下巨大的冲击中,事后会涌现出来的悲伤即将席卷而来。
这是一个很凉爽的夏夜,月亮在彩色的云穴中忽进忽出,沈未明的心,已彻底被大雪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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