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您可曾看到我家有异?或是看到我家娘子出门?”
“有异?出门?”,方叔呢喃着陷入回忆,想了想,在谢真的注视中摇摇头,“那倒是没看见,不过午时的时候我打酒回来,倒是看到从你家门口走了辆骡车来着……怎么,可是出事啦?”
见到谢真严肃的脸,方叔瞬间脑补上了,当即一拍大腿懊悔道:“哎呀呀,早知道是这样,当时老子就该多看一眼,张嘴问一声的呀!哎呀呀,怪我,怪我!”
谢真见没有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打算多停留,冲着方叔拱手道了谢,转身就走,不想才走两步,身后紧跟着想起了些什么的方叔赶紧喊他。
“那个谢大人,那骡车您还是好生查一查,我看那样式该是城北大车行的车,且先前那车走的时候也是往北去的,谢大人且看看去,兴许指不定能有什么收获……”
声音远远传来,谢真表示知道,朝着方叔摇摇摆手致谢,脚下生风的就往军营去。
如今卫所外并不太平,妻子领着俩姨娘私自出城,先不说上门求医的是不是别有用心了,万一路上遇到歹人?
谢真不敢深想,也不想耽搁宝贵时间,他倒是心里期盼着这是虚惊一场来着,当即回了军营点兵点将,一行千人骑兵禀浩浩荡荡出发,直扑城北。
大车店的东家见了这阵仗差点都吓尿了,啥都不敢隐瞒,不仅详细的描述了租车的黑子,更是连黑子刚刚退回来的车也拉着谢真亲自验看过。
谢真手下最有经验的斥候一番查验,当即就从车轮中夹杂的泥土分析出了车子去过的地方,上千号兄弟呼啦啦的来瞬间又呼啦啦的走,只把店家吓的腿软。
等一路沿着骡车走过的路追击而来,谢真暗中勾动的阴气终于也有了回应,果见自己追击的方向没错,谢真打马扬鞭领路在前。
而深山中的村子里,秦芜被田蜜领着上山下山再上山,穿过了两个热闹山村,看过了好多稀奇围观自己的老弱孩童,终于,她在一栋雕梁画栋,风格明显迥异于山村其他屋舍的砖瓦房大院里,见到了求医的正主。
这是一位年约六旬左右,头发花白,人显瘦弱,容色苍白,嘴唇泛着青,人却显得格外慈爱的老太太。
田蜜一来就钻入了老太太的怀抱,蹲在老太太身边撒着娇。
一旁的秦芜暗暗看着这一切,又不动声色的暗中打量着老太太的容颜,忍不住感慨,这位若是身体健康些,人年轻些,想必曾经也是风靡一时的大美人啊。
如今人老了,病体缠身也能依稀看出当年的美,可见岁月不败美人,美人在骨不在皮,人家不仅人美,性子也不错。
看到自己与姨娘们一身风尘仆仆,得了信的老人家不仅拖着病体亲自出门来接,还对着自己笑的慈爱又抱歉。
“这位神医姑娘啊,实在是对不住你,是老身这侄女不懂事,想必是她歪缠不休,才辛苦神医跑这一趟的吧,山路崎岖难走,神医跟您家二位长辈辛苦,是我们招待不周。”
“知道辛苦,知道路难走,还非要歪缠我家二郎媳妇来,现在马后炮……”
面对老夫人的客套寒暄,王柳二位自认为见多识广的老姐妹暗暗撇嘴不屑,不过在外还是很给自家人做面子,二人也就心里憋屈,面上倒是不显,只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