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他也没有忘了让自己获得这天大好处的人。
想到谢真的种种神通,何将军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把谢真弄到自己的手下来做事,且眼下这个节骨眼,自己手底下都是一群大老粗,账目根本盘算不清,更是需要像是谢真那样的文化人帮着把金矿的账目盘点清出,该上缴的上缴,该私密的私密,咳咳咳。
于是何将军灵机一动,放下卫城中的忙乱,第三次来了新军屯。
新军屯中,这日一早,秦芜一起来就见家里这位又忙活开来。
原是谢真早就暗中留心黑扶卫那边的动静,掐算着时间,觉得时机到了,便一早起来做足了准备工作。
这回倒不是骚包的白了,而是换了一身天青色长衫,头发用一根木簪别了,先前围炉煮茶的行头又被他摆到了瓜藤架下。
不用想了秦芜都知道,今日怕是某条被忽悠傻了的可怜鱼又要来了,这是第三顾了吧?
怕人家何将军来的时候他们还在用饭,未免尴尬,秦芜赶紧做早饭,撸袖子,系围裙,在谢真主动殷勤的帮忙下,两人做了一顿简单的早餐吃了,又因着这几日军屯内无事,
依譁
李叔放大家伙好好歇几日,无所事事的两人吃罢饭,秦芜就被谢真拉着坐到瓜藤架下的方桌前落座,双双喝起了消食茶。
还真别说,谢真这家伙点茶的手艺真心不错,茶泡的相当的好。
秦芜惬意悠哉,一杯又一杯,不过两杯,挥手才想让谢真续上第三杯呢,院外就传来了动静。
秦芜回头一看,不是鱼儿还能是谁。
秦芜撂下杯子,站起身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似笑非笑的看谢真,“行了,你的鱼儿来了,我就不打扰你发挥了,我去后头忙,你们聊着。”
“好。”,谢真对着秦芜点点头,温柔道:“去吧,一会我这边好了就来寻你。”
秦芜起身就走,说是去忙,其实也没有走远,毕竟她也好奇某人怎么忽悠人啊,便窝在后院最靠近前头的位子,一边支棱着耳朵听墙角,一边侍弄自己可爱的小苗苗们。
目送走了秦芜,谢真亲自起身开了院门。
何将军一见谢真,嘴巴子几乎都咧到了耳根,就如同见了亲人般热切,“谢先生好啊,先生今日可有空?”
见对方这模样,谢真秒懂,俨定道:“看将军神色,该是圆满拿下那金矿了吧?”
何将军也不卖关子,连连点头,“对对对,先生料事如神,何某多谢先生指点,何某此番前来正是为了此事……”
“这个不急,有话进门来说,将军请。”
站在大门口说话也不是个事,没见着周围已经有人探头探脑了么?
谢真便打断何将军地话,侧身让出位置,比了个请的手势。
何将军会意,忙也比了个请的手势,把跟随的亲信小幺留下外头站岗放哨,自己则大步踏入院中。
在敞开的地方说秘密话,外头还有何将军的人马把手,后院有小妻子,也不怕人偷听。
二人来到瓜藤架下落座,谢真不疾不徐的重新取了茶盘上的一个杯子,烫杯,沏茶,动作行云流水,看得人赏心悦目。
曾经这样的事,在何将军眼里就是有钱有闲的人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