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你做什么我都能理解。” 她蹙着秀眉往脖颈痕迹上涂粉底。 无论是叶绾绾也好, 还是唐柠或者其他女人。 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资格说什么。 什么都不说,走的时候也容易些, 至少不会拖泥带水,也能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