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储像被扎了一下, 绷着唇, 冷声说, “都没工作?”
见上司训人, 江锡立刻闭了嘴,装自己是只小鹌鹑。
秦储莫名接到季向流意味深长的一眼, 转了头不看他。
季向流简直目瞪口呆,盯着秦储发红的耳朵啧啧两声, 虽然他也很想站秦储这边,但脸红成这样,明明就是喜欢吧。
季向流也转了头……阿储栽得彻彻底底,眼不见为净。
嘴硬的秦储不要,林白舴只好自己在办公室里找空闲花瓶将花插上,他做得行云流水,一点阻碍没有,像是比秦储对这办公室还熟。
秦储看着林白舴动作,然后就传来一阵敲门声,“……阿储?”
秦储只好转头去看,是好久没见的贺信舟。
怀里也抱着一大束花。
秦储觉得头皮发麻,莫名觉得心虚,扭头去看林白舴的表情。
插花的林白舴低垂着眼笑,手里还拿了一枝,也看着刚进来的贺信舟。
“路过花店,看见花开得很好。”贺信舟也不觉得尴尬,向秦储解释,“就带了一束。”
简直了。
秦储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然不会刻意躲着这位从国外回来的学长,但贺信舟毕竟曾帮过他很多,秦储也做不到直接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直接下他的面子。
于是打了声招呼,“贺学长。”
没接花。
林白舴晃了晃插好花的花瓶,笑着说,“先生这只剩了一个空置的花瓶,现在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