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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死不死的,这话我不爱听。”

“是,那奴才以后都不说。”杨清宁上前一步,行礼道:“奴婢参见皇上。”

凌璋没搭理他,依旧看着手中的奏折。杨清宁也习惯了,安安分分地跪在地上,这次确实是他不对,挨罚也是应该的。

凌南玉知道凌璋在生气,求情道:“父皇,小宁子脸色不好,能否改天再罚?”

这种时候凌南玉越是求情,凌璋心里的火气越大,杨清宁急忙拦住凌南玉,道:“殿下,奴才没事,奴才犯了蠢,奴才认罚。”

“可……”凌南玉见凌璋没有搭理他们的打算,一同跪在了地上,道:“他是儿臣宫里的人,儿臣有连带责任,儿臣也认罚。”

凌璋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看着手里的奏折。

白鹰和高勤对视一眼,犹豫片刻道:“皇上,西楚广桓王还在外面候着。”

“广桓王?”凌璋抬头瞥了杨清宁一眼,道:“他为何会在?”

白鹰如实答道;“回皇上,宁公公在躲避暗杀时,广桓王一路尾随,被小瓶子抓了。”

“一路尾随?”凌璋转头看向杨清宁,道:“到底怎么回事?暗杀你的是西楚的人?”

“回皇上,为了躲避暗杀,奴才和小瓶子不得不装扮成女子,在去刑府的路上遇到了西楚桓,他应该是认出了奴才,这才一路尾随至刑府。奴才咬定他是嫌疑人,让他自证清白,这样无论他是否是幕后主使,都要给奴才一个交代。”

“扮成……女子?”凌南玉转头看向杨清宁。

杨清宁讪讪地笑了笑,道:“为了活命,被逼无奈,让殿下见笑了。”

凌璋冷哼一声,道:“外人还说你聪明绝顶,以朕看来,你是蠢得不可救药!”

“皇上教训得是,奴才定铭记于心。”

凌璋瞪了他一眼,转头看向高勤,道:“宣广桓王。”

高勤扬声唱道:“皇上有旨,宣西楚广桓王觐见。”

听到宣召,小瓶子上前帮西楚桓松了绑,和他一起进了御书房。两人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杨清宁和凌南玉,相继行礼道:“小王(奴才)参见陛下(皇上)。”

凌璋并没有让他们起身的意思,道:“广桓王不请自来,所为何事?”

西楚桓瞥了一眼杨清宁,道;“小王与宁公公之间有些误会,故而被带到了此处。”

“误会?什么误会,说来听听。”

“小王本在街上闲逛,路遇一名女子,看身形有些眼熟,便跟了上去,谁知竟是宁公公,本想上前询问发生了何事,就被宁公公当成贼人抓了。”西楚桓说话时,眼睛始终看着杨清宁。

凌璋见状眉头微蹙,道:“小宁子这边刚刚遭遇暗杀,就遇到广桓王尾随,这未免太巧了些。”

“陛下,暗杀一事,小王并不知情,否则也不会那般轻易现身……”

“皇上。”杨清宁打断西楚桓的话,道:“广桓王是趁小瓶子去泡茶,奴才身边无人,半睡半醒时现的身,行踪实在让人怀疑。”

凌南玉闻言心生怒意,道:“他可曾对你无礼?”

杨清宁被问得一怔,随即明白了凌南玉的意思,不知为何有些尴尬,道:“不曾,他靠近时,被奴才发现,射了他一箭。”

凌璋扫了凌南玉一眼,道:“广桓王作何解释?”

西楚桓解释道:“当时宁公公穿着女装,小王不能确定其身份,才在那时现身,想着先确定身份,再说其他,谁知竟让宁公公产生了误会。”

凌南玉越是看西楚桓,心中越是愤懑,他与杨清宁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还从未看过他穿女装,这个心怀不轨的混蛋竟见着了,还趁人不备闯进他的卧房,简直不可原谅!

“广桓王初来京都,除了西楚使团的人,应该不认识其他人,仅凭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便尾随一路,这怕是解释不通吧。”

凌南玉这话给西楚桓挖了个坑,若他说认识除西楚使团以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