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无以复加。
除了把自己给她,想不出更好的表达。
……
他捏了下她纤细的脚腕,凑到她的耳边,说了句:“宝宝,哥哥会好好爱你。”
低如琴弦的声音,让沈竟夕心中一颤。
可是很快,她没工夫发表什么感触,疼痛感让她的生理性泪水都溢出了眼眶,身上也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汗。胡乱的挣扎不得其法,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许渡,不要,疼。”她的哭腔已经不受控制。
低低的一声呵:“乖,忍忍。”
他拿着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脖颈处:“乖乖抱着我,要是疼,就喊出来。”
男人的力道永远不要低估,沈竟夕只感觉仿佛是一把利刃贯穿而来,生生将她劈成了两半。伴随让她不适的哭腔声,她的手指用力按在他背上,几乎要挠出伤痕。
额头的汗浸湿了发际,这才明白他刚才说“待会儿别哭”,不是恐吓与威胁,而是一句平实的描述。
呜呜呜……
可是,真的太疼了。
呜呜呜呜……
*
最难熬的一段路走过之后,沈竟夕发现灯光也变得旖旎了起来,而此时的她,正好被他扶着坐起来,有力的臂膀抱着她,结实的身体拥着她。
尽管他的怀抱很温暖很亲昵,但她仍然觉得自己好似一根在风中摇晃的野草。
还是那么难以适应。
她的眼泪像关不上的水龙头,泪水不住滑落,但他有万千的温柔,亲着她脸颊上的泪,哄道:“不哭了,宝宝很勇敢。”
半小时或不止,沈竟夕双眼有些迷离,意识也有些涣散,耳边听见他低低的吐息,那仿佛是野兽在山中低鸣。
她在迷糊中被他抱着去了洗手间,任由他拿着花洒帮她清洗,他还忍不住在浴室里抱了抱她。
“宝宝——”他呢喃唤了一声。
沈竟夕的眼睛哭得红成了兔子,抬眼瞧他。
他浅淡地笑笑:“白嫩的皮肤都变成了粉红色,看来宝宝也很激动。”
沈竟夕终于从娇弱无力的恍惚感,升腾起了一点儿力量。
“是你搓红的!讨厌!”她拍一下他。
“哦,是哥哥的功劳。”他还挺引以为荣。
随即又低头抱过来,骚言骚语地附在耳边道:“待会儿想听宝宝叫我哥哥,刚才没听到。”
沈竟夕:“……”
她呆呆地看着他:“要不改天吧,反正你都买小了,下次换了再……”
“这是哪门子理由?”他的语气十分不屑,“况且那玩意儿不论大小,本身就让人不舒服,我不得多适应几次?”
说罢利落地关掉了花洒开关,扯了块大浴巾把她包裹着擦了下水珠,自己也随意围了块浴巾,不由分说把她打横抱起。
这是什么流氓之语?
“你要适应?”她无语地看着这个男人,鄙夷道,“我怎么觉得你适应得很。”
男人得意的唇角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