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早就喜欢他了。
睁开双眼,室内一片昏暗,不知是几点几分。但她发觉自己被他牢牢圈在怀里,贴在他结实的胸前,他的手臂遒劲有力,拢在她的腰间,气息还温热地喷在她的脖子上。
可是这一切的幸福与温存,却让她感觉不真实,生怕不过是南柯一梦。
沈竟夕侧转过身子,惊醒了抱着自己的人。
看着这张英俊迷人的脸,不知怎的,鼻子一酸,眼泪滚落。
男人漂亮的眼睛睁开,蹙着眉帮她擦泪:“怎么哭了?”
沈竟夕吸着鼻子:“我做了个梦,梦到你不理我。”
他发笑:“这样也行,那你没在梦里把我打死啊?”
委屈巴巴的声音说:“你腿太长,走得很快,我跑起来都没有追上你。”
他轻声呵着,把人往胸前带,搂着她的腰背,摸她的脑袋:“别哭了,下次哥哥一定停下来,让你揍我一顿。”
总算,怀里的人破啼为笑,在他身上趴着,没再吱声。
“夕夕。”他捉着她的手指头玩。
“?”
“明天是除夕,跟我一起去扫墓吗?”
沈竟夕点头。
他笑着叹了一声,抱紧了些:“我妈肯定很高兴。”
“嗯。”
……
第 55 章
第五十五章“我可以很狗”
这儿清明、冬至、除夕都有扫墓的习惯, 翌日,沈竟夕捎了三束黄白菊花,一束给外婆, 一束给杜阿姨, 还有一束给向衡的妈妈。
虽然她从来没有见过向衡的妈妈,但听说她也是个很善良的阿姨。
许渡牵着她的手,蹲在杜欣梦的墓碑前, 淡淡地笑了笑。
“还记得这个小姑娘么, 您抱过她,给她买过裙子, 还想认她做女儿。”
“现在女儿是做不了了,毕竟她要做您儿媳妇。”
“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沈竟夕:“……”
这天阳光很好, 太阳照得人暖洋洋的, 沈竟夕忍着眼泪一直没滚落,离开时握着他的手, 捏了捏。
忽然听见他在耳边轻轻地说:“夕夕, 谢谢你,这下我妈真的可以放心了。”
忍着没掉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她从来没有问过他, 杜阿姨刚走的时候,他是怎么过来的,只知道他在那个暑假染了个银白色头发。后来他的头发再没染过, 倒是向衡的头发一直在变换颜色。
仔细想一想, 他们四个人里,只有她一个人是家庭幸福圆满的孩子, 但是她的眼泪,好像也没少流。
许渡帮她擦掉了眼泪,笑了笑:“走吧,回家吃年夜饭。”
沈竟夕点点头,保证式地说:“我争取新的一年不掉眼泪。”
“真傻,想哭就哭呗,情绪宣泄总要找到出口,只要不是哥哥把你气哭就行,要不然我妈不得骂死我。”他低垂着头,抚了一下她的脸,“还有一个要求。”
“什么?”
“以后想哭,都要到哥哥怀里哭。”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