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去劈一些柴来?”
等一下她要用烤炉,需要不少柴火的。
“好!”
谢辉兴冲冲应下。
他快步到小院中,在老夫妻的指引下找到斧头和柴垛,活动活动肩膀,抡起了斧头。
可他徒有一身蛮力,却不知砍柴需要的是一种收放自如的巧劲。
“锵——!!!”
这一斧子以劈山之势劈下去——瞬间木屑木块暴裂,以极快的速度飞散而出,像是发射了暴雨梨花针。
郭阿婆不幸中招,被一块碎木结结实实打在那最脆弱的小腿骨上。
“哎呀!”她立时一激灵,蜷身痛呼。
谢辉大惊,忙把手一撒,就要去扶她。
而他随手一丢的斧头,却丢出好几尺远,正正好好劈中了水井边的木桶。
木桶崩碎水如涌,正在打水的陈阿公惊骇不已。
“啊!”
他脚下一滑,膝盖狠狠磕到井沿,疼到失声。
谢辉又惊,扭头就奔往陈阿公。
结果,他就和听到响动出来查看的谷晓星,撞了一个满怀。
在这一场力的相互作用中,差距实在过于悬殊。瘦弱可怜的小丫头毫无胜算,直接被谢辉创飞,踏踏实实摔了一个屁股墩儿。
“呜呜……”
谷晓星眼泪都疼了出来,怀中那一簸箕花生更是天女散花一般,“哗啦啦”全数撒了出去。
后知后觉的虞凝霜跑出来一看,整个人都惊呆了。
早上刚打扫过的小院地面,现在木屑四散、污水满流,那些漂亮的红皮小花生到处都是,有不少嵌进了尘土和水洼中。
而她的三个伙计,全军覆没,各个疼得直哼唧。
在这人仰马翻的悲惨场景中,唯独谢辉好端端站在那里,毫发无伤,表情无辜。
虞凝霜:???
一眨眼的功夫,他是怎么差点把自己铺子团灭的?!
如果不是知道谢辉的身份,她都要怀疑他是对家派来搞破坏的商业间谍了!
谢辉尴尬地与虞凝霜对视,挠了挠头。随着他的动作,一颗花生掉了出来,咕噜滚落地上。
虞凝霜莫名觉得心理平衡了些。
正巧这时,田忍冬也步入小院。
“苍天呐,这是怎么了?”她惊道。
“别!别别!”
虞凝霜赶紧拦,“忍冬姐你别过来!你先回前堂去。”
她怕谢辉神威未收,再把田忍冬也一并克了。
而为了防止这个人形自走兵器继续损坏她的财物、荼毒她的伙计,虞凝霜只能把谢辉请到身边,亲自看着。
于是,外面三个倒霉蛋忍着伤痛收拾残局,虞凝霜和谢辉则在灶间制造起糕饼来。
那一碗米酒此时已经温热,虞凝霜抓了一大把葡萄干泡进去。
“令伯母不是喜欢葡萄吗?这第一样糕点我们就做葡萄干口味的。”
“葡萄干加酒?”
虞凝霜点头。
葡萄干和酒极其相配,须知西方一种经典的口味就是朗姆酒葡萄干。
米酒虽然没有朗姆酒那般浓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