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七月底。”
跟老疤最后一次因追债工作外出的时间,基本重合。
之后, 被要债的两个人从此失踪,只剩下去追债的老疤一个人全须全尾地回来。怎么看,老疤不跟二人的失踪,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顷刻间,老疤的嫌疑指数型飙升。
他们需要知道,老疤去工地找两人的那一天, 究竟发生了什么。
“现在怎么办?”简尧征询意见。
要是这起失踪案是新近发生的,他们就算调不到监控, 最起码还能在周围走访一圈,问问看附近居民最后一次见到失踪者,是什么时候。
可现在一切都是枉然。
齐昭海感慨:“他们三人当时见面的云岫街工地,模样应该变了很多。”
白云苍狗,时过境迁,在人口流动率向来不低的云程市,十六年足以改变大多数事物,包括生活在周边地带的人。
因而除了调监控以外,走访这条路也被堵死了。
幸好他们还剩两条路。
首先,老疤的身份如今已被确认。
只要老疤这个人还在云程市,找到他的下落就不是问题。他很可能是最后一个见到李百丰和孙广的人,就算可以排除嫌疑,以他为调查对象,也一定知道他们失踪前的更多内情。
其次,就是那个工地。
一晃十六年过去了,那里有没有可能还有线索隐藏?.
工地里的线索要找,老疤这个嫌疑人也要查。当前情况下,兵分两路或许是最好的安排——
齐昭海和宋冥去找老疤,简尧则带人探索那个工地。
探索那个曾经的工地说难不难,说易却也不易。主要挑战,就是辨认哪里是那个工地原来所在的位置。正因如此,简副队带上了队里心最细、眼最尖的樊甜恬。
而樊甜恬带上了她的糖。
樊甜恬鼓着腮帮子嚼泡泡糖,双手抱胸,用质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伫立在眼前建筑,活像个逃课出来打群架的不良少女。
不良少女仔细观察着对手。
然后,她张开双唇,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就这?十六年前是工地,十六年后还是工地,这有什么差别嘛?”
原因无他,只是面前的建筑模样太过寒碜。
外墙瓷砖开裂,钢筋水泥裸露。建筑的一楼坍塌了半边,楼体严重倾斜,摇摇欲坠。窗户玻璃更是破碎不堪,镂空的窗框上空无一物,只有凛冽冻风咆哮穿行。
要多萧瑟,有多萧瑟。
“这不一样。”简尧一本正经地纠正:“以前的工地是在建设施工,现在的工地是在拆迁。这些年城市发展得太快,很多老旧的建筑都被拆迁了,重新规划用地了。”
樊甜恬刚吹起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