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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鹤年也沉默了,良久,叹了口气,满是沧桑的无奈与愧疚,“当年,你娘的病情严重,只要一提你的女儿身,她就会崩溃⋯⋯为父也是迫不得已,才向所有人谎称你是男孩。你小的时候,还不懂事,如何能隐藏自己的身份?为父只好让你娘亲的‹‹按拍阕〉阶钇兜穆湓菩瓜性尤说瓤拷V钡侥愠ご螅心芰σ™藏自己身份了,为父才将你移回卿云阁。爹知道你那些年受苦了,卿言,你可怨爹?”

阮青黛低着头,乖巧的像只幼猫,而刘海下双眼中的流光却闪闪灭灭,“这怎么能怪爹呢?娘亲身体不适,我当然也要做些事来尽孝道,如果扮男装就能让娘亲的忘记夭折的兄长,那卿言受点委屈也不算什么,更何况⋯⋯那些年,卿言过得⋯⋯很安静,很好。”

阮鹤年欣慰的看着从小就被自己亏待的女儿,却还是不怎么放心。 

“卿言啊,虽然你和回深从小就合的来⋯⋯但是你们现在都大了,回深又不知道你其实是女儿身,你⋯⋯还得多注意一些,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啊?”

阮青黛挑眉苦笑,合的来⋯⋯是挺合得来的,晏闻昭又暴力又变态,自己又只会认怂,可不是合得来嘛⋯⋯至于男女授受不亲,这话和她说有毛用,您去告诉晏闻昭啊~他以前“勇”闯落玉轩欺负自己可从没手软过。

阮鹤年见自家女儿但笑不语,也不由在心里暗叹,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呢⋯⋯“卿言,你的女儿身一定是要恢复的,但⋯⋯现在还不行,知道吗?你娘亲的病情,还不稳定⋯⋯你⋯⋯”

“爹,我明白的。”阮青黛微微一笑,打断了阮鹤年的话,然后便欠了欠身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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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黛拖着步子,回到自己的卿云阁。一踏进院门,就见两团东西扑过来,阮青黛眼疾手快的一手拎住一个。

这姿势,可以哼起“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 ⋯⋯

阮青黛低下头,左手的“鸡”眼泪汪汪的看着她,右手的“鸭”也忿忿不平的盯着她。

左边是阮青黛的侍女,碧萝。右边是她的侍从,兰苕。

碧萝兰苕是阮鹤年后来给阮青黛选的侍女侍从,说是丫鬟小厮,其实就是玩伴。

“少主,你干嘛不带我们去迎接庄主啊!”兰苕控诉道,清秀的小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就是!听说大家都去迎接庄主,夫人了。这么热闹的事!怎么能少的了我⋯⋯”碧萝顿了顿,被兰苕白了眼后,立马开口,“们!我们!”

“财叔说了,你们不在,那是热闹。你们去了,那就是闹剧。”阮青黛两手一甩,将手里的两坨扔了出去。开玩笑,带他们出去?!这两只只要一到大场合就闯祸的生物,要不是看在他们还小,不懂事,阮青黛真是想两掌拍他们个口吐白沫⋯⋯

“少主,他们怎么在帮你收拾行李?”兰苕碧萝呆愣愣的看着屋内的丫鬟们穿梭来穿梭去。

阮青黛终于放松了下来,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刚刚在大厅那副稳重乖巧的样子全都变成了懒懒

散散,随随便便。“哦,那个,娘亲让我明日启程去慕府。去跟着晏闻昭后面历练历练。”

“什么!”兰苕碧萝双双从地上弹起,嘴巴张成了O型。

“慕大盟主?!”兰苕一把抓住阮青黛雪白的衣袖。

至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