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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眸底似乎也强忍着笑意,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东西。

阮青黛一眼看见了他手里话本的名字——

《鸾台秘史》。

“…………”

察觉到他们进来,晏闻昭眉眼不抬,“将那些移到书架上就好。”

“是。”明岩应道。

阮青黛也跟在明岩后面应了一声。

听到她的声音,晏闻昭终于从书上挪开了视线,看了她一眼,“起晚了?”

“睡,睡过头了,”阮青黛不好意思地摸鼻子,“是不是耽误公子你出门了?”

晏闻昭垂眼笑了笑,将话本往后翻了一页,“无妨,今日正好在府中看看这些话本,很有意思。”

一提起话本阮青黛就眼皮直跳,想了又想,她还是忍不住小声提醒,“公子,你可千万别被这些传奇小说误导了,我们这些在宫里待过的最清楚,皇上和鸾台那些大人都清清白白得很,绝对没有这些复杂的情感纠纷……”

晏闻昭又侧眼看她,见她一副担心他真被话本诓了的紧张样,觉得很是有趣,“知道了。”

明岩收拾着书架,见阮青黛还想喋喋不休打扰晏闻昭,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手里的书都交到了她手里,又没好气地指了指脚边的箱子,“起晚了还不干活。这些都交给你了,我还要有别的事。”

阮青黛捧着那厚厚一沓书,踉跄了几步才站稳。看着明岩那小子没心没肺的背影,她忍不住摇头,又在心里记仇的本子上给他记了一笔。

小子,如果有一天你被锦衣卫就地处决了也千万不要问为什么……

书房里只剩下阮青黛和晏闻昭两人。

一个整理着书架,一个翻着话本,没有人说话,安静得只剩下书页之间的摩擦声。

阮青黛拎起裙摆蹲下身,翻了翻那一箱子晏闻昭从大晋带来的书,惊奇地发现有很多是她早就听说但却没能买到的。

晋颜两国还未能打通互市的关节,所以有些大晋的书,阮青黛就算身为女帝,想拿到手也比较麻烦。

晏闻昭看书是一目十行,不过半天的功夫,他已经将《鸾台秘史》最新章翻到了最后一页。

最后一页上,书铺还推荐了笔者的其他几部作品。

他合上话本,一抬眼,就见原本在收拾书架的阮青黛,不知何时一屁股坐在了箱子上,翘着腿咬着手指,手里正拿着他的书。

“青阮?”

晏闻昭叫了她一声。

阮青黛有些懵地抬头看他,片刻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是在叫自己,赶紧合上书解释,“我只是见这书……”

“我听说,朝中原先有位国师,后来离京游历去了,”

晏闻昭将话本往旁边一搁,“他的事,你可了解?”

阮青黛攥着书的手一紧,全身都僵了。

见阮青黛眼神有些闪躲,晏闻昭不解,“怎么了?”

阮青黛别开脸,干笑了几声,“怎么突然问起他?国师两年前就离京了,还会不会回来都是个谜。前尘往事,就没必要说了吧……”

“只是恰好看见,所以好奇。”

晏闻昭眸底的兴味又添了几分,随手将旁边搁着的话本往阮青黛那里轻轻一丢。阮青黛扬手接住,不解地翻了翻,这才看见最后一页赫然附着《女帝国师二三事》的简介。

……该死,忘了封底还有这种推荐。

她头疼地摸了摸耳后根,“这要从哪里开始说?”

晏闻昭沉吟片刻,屈着手指在案上敲了敲,“不如就从他为何离京开始说起。”

“国师不愿固守一隅坐井观天,所以离京游历去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阮青黛眼底闪过一丝异样,“不过民间倒还有种说法,说是当年刺晋案国师被归为奕王同党,所以奕王被以谋逆罪问斩后,国师就也被流放了……”

闻言,晏闻昭眸光微动。

阮青黛撂下手里的话本,起身走到案边一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