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命,但她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所以即使之后短暂地恢复过意识,也没有说过一句拒绝的话。
“那我洗澡?”
她醒来后感觉身上清爽,并没有黏腻的感觉。又不愿意去深入地想那个可能性。
“我。”
时祺干脆地承认。
最后洗澡的事不了了之,后来是时祺将毛巾拧干,往返房间与浴室数次,替她简单的擦洗,将那些黏腻的地方都一一清洁干净。
虽然他们曾有过百十次的肌肤交融,但这样突如其来的亲密程度还是让她难以接受。
温禧的眼神不自然地闪烁了几下,像临近深夜失控的霓虹。
“小满,但你不能冤枉我,我认真地问了你好多遍,但你都说同意。”
他是问了她许多遍,耐着性子,从开始到结束,哪怕她有一次皱着眉吐露出一个否定的意思,流露出一点痛苦的神色,他都可以强迫自己,中途叫停。
毕竟她比所有的一切都更加重要。
可是酒精好像将她紧绷的弦彻底扯断,让温禧比他记忆中的任何时刻更加热情。
意乱情迷到了极致,他也失去理智。
“我有证据。”
时祺侧首。
她看见他修长的颈上清晰的咬痕,与她牙齿的形状恰好吻合,不知该如何自辩。
脸烫得像要发烧一样。
“小满,那现在你是怎么想的?”
温禧觉得自己才是最荒唐的,前些天还说要给他一个追求自己的机会,现在追求着追求着,稀里糊涂地,人都追到床上去了。
温禧觉得面红耳热,感觉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这场意外的□□让她重新思考两人的关系,将她极力要模糊的事提前放在他眼前,强迫她要现在做个决定。
“我觉得我们现在这种关系也不错。”
温禧说完这句话,又有点心虚。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时祺追问一句。
“我”
是偶尔触犯禁忌的朋友?还是破镜重圆的恋人?抑或是短暂交缠躯体后又迅速遗忘的对象?
他想要一个准确的答案。
她的内心不会骗人,身体也不会骗人。
可他是自己深爱的人,酒意催发了她的心智,身体上的痕迹无法辩驳。
“小满,那我再换一种问法,现在算成功了?”
“你让我再考虑一下,昨晚才喝醉了,不适合做决定。”
她艰难地开口。
从前有棘手的事情,她都一并去请教陆斯怡这个情场高手。现在时祺就在跟前等她的回复,她也不能想着找自己的好姐妹来当救兵。
“我们再见以来,我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温禧低下头开始检讨自己。
“小满,我希望你能知道,我对你的每一次帮助不是施舍,也不是庇护。”
时祺凝视着她,深情又专注,化作耳畔的回音:“只是因为我爱你。”
我爱你这句话像是最短的魔咒,深入她心。
“如果我昨晚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温禧定了定神,主动开始检讨自己的所作所为。她记得自己注视着他漆黑的眼睛,深邃得像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彻底吸进漩涡,无意识地呢喃了无数遍:“我好喜欢你。”
“你不要当真就好。”
“不会的,酒醉后的话,我怎么会当真呢?”
他用反问,却有明显的失落在眼上着陆。
“小满,所以你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吗?”
时祺将身下的凳子往她的方向拉近一步,认真地看温禧。
“你不喜欢我了吗?”
他循循善诱。
温禧被他追问,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不负责任的渣男,吊着一尾诱饵摇摇晃晃,却始终不做决定。
“没有,不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