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夫人应该都听到了吧?”
屏风之后端坐着一个年轻妇人,闻言淡淡道:“您想让我听见什么呢?”
“夫人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程纲双眉一挑,语气里平添了几分笑意:“我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替您抱不平罢了。”
“这爵位,原本就是您父亲的,令尊亡故之后,作为嫡长女,该是夫人您的——好吧,府上迂腐,铁了心要传给儿子也就罢了,可到了现在,事情落到您堂妹身上的时候,他们怎么又开明了呢?”
他轻轻摇头,语气惋惜:“别说是您,就算是我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啊!”
坐在屏风之后的年轻妇人,也就是中山侯府的世子夫人毛氏听完之后,仍旧是心平气和的反问他:“所以呢,您只想同我抒发几句感慨吗?”
程纲微妙的沉默了几瞬,继而轻声道:“如果我说,有办法替您夺回本该属于您的爵位呢?”
他声音更轻,宛如恶鬼的低语:“您或许不知道,这所谓的爵位,绝不仅仅只是世人能够看见的世袭罔替,在此之外,还有比这宝贵得多得多的东西——如若不然,当年淮安侯府的爵位更迭,怎么会引起那么大的风波来?”
毛氏神色微动,语气里平添了几分好奇:“听起来,淮安侯府的故事,好像另有内情?”
程纲不由得笑了起来,很得意的:“你以为淮安侯夫人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吗?可实际上,她同时耍了两拨人,又成功的保全了自己啊……”
淮安侯夫人?!
居然还有她的事情?!
毛氏听得心头一跳,暗起惊疑,却说:“其中内情,阁下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程纲彬彬有礼的向她欠了欠身,道:“如若夫人愿意加入我们,我是很乐意悉数告知的。”
毛氏敏锐的重复了一次:“你们?你们是谁,组织的名字又是什么?”
程纲曼声吟诵:“三命皆有极,咄嗟安可保……”
继而又笑道:“三命有尽,不过是无知者的愚昧罢了,天地之大,多得是匪夷所思之事。我们共有的名字,唤作无极!”
无极?
毛氏在心里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再结合程纲所吟诵的那句诗,微觉悚然:“三命无极,岂不是说,人可以长生不死?”
程纲理所应当道:“有何不可?”
说完,又笑了起来:“说不定,夫人会在其中见到许多令你大感意外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