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坏得很,背着她娘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坏事。
况且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她觉得自己确实够坏的,不过这都怪顾陵,是顾陵一直对她使坏,她从前不会这样的。
“没什么。”陈氏幽幽地收回了目光,明知故昧地看着姜嬛道,“你这孩子,脸怎这么红,手上也全是汗?”
“因为天气太热了,女儿有点难受。”姜嬛不知道陈氏信不信她,不过这是她能找到最好的借口了。
“近来是热了,你不如搬到水榭去住,那里凉快些。”陈氏道。
水榭是凉快,但水榭建在湖中央,四面是水,顾陵即使轻功了得,想避开各种耳目涉水来见她,怕是也十分困难。
可她若不应了陈氏的话,不是更显得自己心虚。
姜嬛乖巧地道:“好,娘不说,女儿也想去水榭住上几日。”
陈氏听她这话说得刁钻,心里隐隐有些不悦。
她怎么也没料到,顾陵胆子竟这么大,光天化日的,就敢溜进姜府来调戏她的女儿。
“住几日”,不就代表着几日后姜嬛又要回来,顾陵那混蛋小子又会趁机偷偷摸摸地溜进来。
真真是女大不中留,被那混蛋小子一哄,她的宝贝女儿不仅学会了对她这个亲娘撒谎,还学会了和男人幽会偷情。
若不是顾陵跑得快,她非把他捆了,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陈氏心里憋屈得很,又不忍去责备姜嬛。
夜里待姜济回来,夫妻俩吹了灯躺在床上后,她心里愈发不痛快,把姜济拍醒了道:“那个顾陵,你想个办法把他轰走。”
“哎呦!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要轰人家。”姜济与陈氏成婚二十多年,夫妻之间素来感情笃睦,姜济又是个会疼娘子的,最是见不得陈氏有一丝委屈。
陈氏躺在了丈夫怀里,气闷地道:“他不是个安分的人,我近来才知道他一直觊觎着我们的嬛嬛,都把他赶到镖局去了,他还不死心,还要来纠缠我们的宝贝女儿。”
“你是因为他觊觎我们的嬛嬛,才让他去镖局做教头的?”姜济惊讶道。
陈氏之前可不是这样跟他说的,而是说她觉得顾陵是个人才,适合干这个。
今日听了王总镖头的汇报,说顾陵教头这一差使做得非常好,他还想夸陈氏忒有眼光来着。
“之前不告诉你,是因为最近生意忙,怕你分了心。可嬛嬛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你这个当爹可上点心,咱们女儿十六岁了,不是六岁。”
“十六岁,是个大姑娘了。”姜济拍了拍陈氏的背,笑道,“你当年嫁给我时,就是十六岁。”
“叫你扯这些,我跟你说正事呢!”陈氏嘟囔道。
“顾陵。”姜济念了念顾陵的名字,若有所思道,“这孩子的身世怕是有些来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