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样说,心脏突然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细微的酸涩涌起,她抬起手抱住身前的脑袋。
“那以前你生病了怎么办?”
“我很少生病。”
这是实话,他身体素质不错,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他一般吃点药睡一觉就好。
宗明赫看了眼怀里的人,想说点可怜话,让她多抱抱自己。可想了想,用没爹没妈的苦日子来卖惨好像没意思,又补充:“病了就硬抗。”
喻凝摸摸他后背:“我们去医院吧。”
他说:“我没感冒。”
“你是没感冒,但你发烧了。”
“我不想去。”
他又是摇头又是拒绝,跟个小孩似的。喻凝撑起身子:“那你想干嘛?”
“我想亲你。”
“?”
喻凝被他跳跃的话题搞懵,接着脖子上就被人吻了一下,湿湿腻腻,他氲着热气靠近,拉起她的手:“继续。”
—
第二天早上,喻凝醒来的时候宗明赫刚从浴室出来。
一股浓烈的樱花沐浴露味道扑面而来,他就只围着一条浴巾在腰间,发间还在滴水,小水珠从胸口滑落,拉出长长的线痕。
“醒了?”
他走过来,弯腰凑到床边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喻凝瞬间清醒,仰头看着他:“你怎么就去洗澡了,退烧了吗。”
“已经好了。”
他俯身又想要贴上来。
昨晚上,帮他擦汗却越擦越多,两个人都不太好受,但最后也没发生什么,只是他好几次想要接吻,都硬生生止在半路。喻凝着迷糊问他怎么了,他隐忍着说怕把病毒传染给她。
可喻凝想,他们离那么近,该传染早传染了。
昨晚没做成的事情,他一大早就要讨回来。
喻凝抵住,往回退:“我去洗漱了。”
说完,一溜烟跑进浴室。
等她化完妆出来,宗明赫已经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了。
喻凝问他:“你今天在酒店里吗?还是出去逛逛?”
宗明赫看了眼时间:“我下午的飞机回槟城。”
喻凝:“啊你不多待几天?”
他抬脚起身,走到过来把她圈在怀里:“舍不得我?”
“我是说你不才退烧,又要赶飞机吗。”
“那边事情挺着急的。”
“哦那你自己”
喻凝说到一半,房间门就被敲响。
门外传来裴关砚的声音,是来约她一起过去基地。
“来啦。”
喻凝回了一声然后看向宗明赫:“你自己注意身体,我走了。”
宗明赫慢悠悠嗯了一声,接着就吻上她的唇瓣。
一点征兆都没有,喻凝睁大眼睛,急忙抬手打他的身体,想要挣脱出来。
“唔”
他哪里像是才生过病的人,精神好力气大,才抹的口红都被他吃进嘴里。
还好只是几秒,他就放开了自己。
宗明赫抹去她嘴角的红印子:“晚上送你回来,早上还要接你上班?”
到底谁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