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喻凝下意识动了脑袋。
宗明赫低头,拇指抚过她刚刚磕碰在门把上的地方,晦暗不明双眸里闪过心疼。
“还疼吗?”
喻凝趴在他胸口,听到他低沉的声音摇摇头。
撞到的时候她在挣扎,闷哼一声不是欢愉的,两个人就都停下了动作。
宗明赫在身下,伸手把她的腿抬起换了个姿势。
他问疼吗。
喻凝那会儿说不出话,只是哽咽着嗯一声。
是真的疼,让她不自觉绷紧了身体。宗明赫也感觉到了,就慢慢把动作放轻。
后来是喻凝先急了,自己掐着他的肩膀娇声催促。比起剧烈的风暴,她更害怕这种漫长磨人的节奏。
只来了一次,喻凝就一点力气都没了。
宗明赫也没在车上多折腾她,草草结束。
喘息之后,喻凝瞥见座椅上的垃圾,捏着的手松开了一些:“你平时都随身带这种东西吗?”
宗明赫靠在椅背上,慢悠悠抚着她起伏的后背:“什么?”
喻凝指了指腿边。
宗明赫垂眸,四四方方的壳被扔在一边。
他扯起唇瓣,低头在怀里人的耳边说了一句:“今早去接你的时候才准备的。”
“”
荒唐的一天依旧是在荒唐中结束的。
喻凝最后被宗明赫带回了梧园,结束了小一周的分居生活。
他说他这几天都想得紧。
喻凝没听清是说想她,还是想这档子事。总之,她又被哄骗着压在床上到了后半夜。
第二天睡到了中午。
醒来,又是浑身酸痛。
阿姨过来做了饭,打扫完卫生去扔垃圾时顺便帮她签收了两个快递。
喻凝蹲在地上拆开一看,是老丁叔女儿丁梦从澳洲寄来的礼物。
她六月准备回国参加暑期实习,投了一圈简历,最后成功面试上一家大厂,把消息分享给喻凝的时候,又顺便邮了一些东西过来。
大部分都是保健品,也有几盒零食,喻凝整理好所有东西给她发了则消息表示感谢。
另一个快递是份文件。
喻凝回到房间才把它打开。
几张A4纸,是她之前委托律师朋友拟的婚内协议和离婚协议草稿。
前段时间忙着工作都把这事情给忘了,她翻开纸张一目十行,把内容过了一遍。
看完,忽然惆怅起来。
明明只有薄薄几张纸,她却觉得在这一瞬有千斤重。
收到明建威给的礼物后,她看宗明赫没有签任何协议的意思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