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高大气场突出,来卉山这种地方都穿得那么讲究,看上去就不是一般人。
要是这生意做成了,自己或许能捞比大的。
想着,见喻凝不接烟,万五忠又眯眼笑笑:“这位是秘书小姐吧,我们这里太阳毒,做好防晒哦。”
秘书?
喻凝听见这称呼,下意识看了眼宗明赫,他没有反应,像是在等她的回答。
她玩心一起,直接认领了这个称呼:“是的,我是秘书。”
“抱歉,没想到有女士在场,我应该先问一下介不介意烟味的。”万忠礼貌说着,把烟收了起来朝她伸手:“怎么称呼?”
以往没有老板会带着妻子来这里谈生意,加上喻凝一直走在侧边,他便误以为她是大老板的秘书。
还没等喻凝的动作,前面就有声音传来:“这山里能抽烟?”
万五忠收起手,走回去朝津戈解释:“才下过雨,不怕。”
一行人往园子里走。
万五忠一路介绍着橡胶园的情况。这里的工人大多是卉山的老村民,也有黑皮肤的印度人。这个时间点不收胶,他们还是伏身埋头于棵棵高耸的橡胶树之间。
沉重悠长蝉鸣响起,闷热的山间笼着风,泛起泥土湿润的气息,如一层塑料膜把热气氲住,闷得人呼吸困难。
走了一段路,有道清脆的歌声穿透薄膜,回荡在树林间。
喻凝抬着刚捡的大叶子扇风,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抹白点上。
是一个穿长衫的女人,提着只大桶边唱歌边走远。难得看见那么年轻的人,还是个女孩子,喻凝忍不住多看几眼。
“她叫邱拓纭,我们这里最年轻的女工人。”
万五忠不知何时走到喻凝身边,用手里的报表给她扇风:“我们这里留不住年轻人,只有上了年纪的阿公阿嬷才愿意干这个活。”
喻凝稍微和他拉开距离:“那你呢?我看你也挺年轻的。”
“我是运气好。”
万五忠笑了笑:“我割了两年胶,被老板看中提拔到管理层,不然我也熬不住走了。”
他说着,目光落在喻凝光滑的手上:“真羡慕你们有文化的人啊,能坐在有空调的办公室里。”
察觉到他的视线,喻凝下意识把手缩起:“你也挺厉害”
“万工。”前面的霍惟打断她欲安慰的话语。
喻凝抬头,只看到宗明赫站在斜坡上睨着他们,薄唇微抿,面无表情也瞧不出个情绪。
万五忠:“怎么了?”
接着就听见霍惟例行公事的口吻,让他继续给大老板介绍橡胶园的情况。
“诶,来了。”
万五忠点头,麻溜地跑回到宗明赫身边。
……
下午五点,猝不及防地又下了场雨。
园林里沁起湿濡的浊气,雨水冲刷过山路,泥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