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多长时间,不可能这么快有孕,娘娘不必多虑。”
“最好如此。”顾清娢道,“只希望父亲能够早些给本宫准确的消息,那样本才能判断她那日来华阳殿时说的那些话究竟是真是假。”
若为真,她不介意直接给容拾避子药,彻底断了容拾的生育能力。
若为假,她也不会坐以待毙,而是会让容拾知道说谎的代价。
正说话间,一名宫人走了进来,呈上了一封新信件,“皇后娘娘,丞相府的来信。”
顾清娢迫不及待地拆开了那封信,她脸上渐渐有了一丝奇异的笑容。
如画忍不住问道,“娘娘,丞相大人在信中都说了些什么?”
顾清娢把那封信递到她手中,声音愉悦,“你自己看。”
如画看了信的内容,亦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容拾是真心想求避子药。”
顾清娢吩咐道,“她既然真心求药,那就想办法给她。”
不过她要的并不只是彻底断了容拾的生育能力,而且还要容拾永远从容浚身边消失。
以前,她束手无策。
可现在,她知道了苏澈这个男人的存在,心中已经有了办法……
失火了
黄昏时分, 容浚醒了过来。他没有看见顾清,猛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焦灼地唤了一声, “阿拾。”
他起得太快,以致于牵动了胸前的伤口,鲜血再一次染红了绷带, 可他却浑然不觉。
他从床榻上下来,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必须尽快找到她。
其实他早就做了周密的安排,知道她绝对不可能逃离皇宫, 可他心中还是忍不住害怕。
毕竟两年多前他已经承受过一次失去她的痛楚, 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她陪伴时会有多孤寂有多痛。
罗义立刻迎了上来,“陛下,你身上的伤还……”
容浚打断了他的话,“阿拾去哪里了?”
“容将军刚才说觉得在房间里实在是气闷得很,所以出去透气去了。一直有暗卫在她身后跟着, 你不必担心, 奴才这就让人把她找回来。”容浚早就吩咐过, 她可以在宫中自由走动, 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哪里敢阻拦?
容浚心知肚明, 她哪里是气闷, 只是不想跟自己待在一个房间里而已。
他今日的确是逼她太过, 让她到了绝望的边缘。
他是真的错了。
“不必了。”容浚吩咐道, “罗义, 派人把离勤政殿最近的永宁殿收拾出来, 以后就让阿拾住在那里。”
罗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旋即回过神来领了命, “诺!”——
热浪翻滚,蝉鸣阵阵。
顾清坐在宫中莲池的凉亭前,看着眼前碧翠的荷叶和粉红的荷花,脑海里不断闪现出苏澈带她去拔藕带的场景。
在江安村的那些日子,因为有他的陪伴,是她这辈子最安心的时光。
可遇上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劫数。
她根本无法想象,他这些日子里究竟是怎么熬下去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了脚步声,轻而缓。
顾清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是一名身着绿色宫装的女子,看样子大概是这宫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