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能做出蚀心蛊的解药了,只要能够有祭司的血,我就能有源源不断的解药。”
只不过,一开始还好,渐渐的,水下的东西动了起来,缠上了她的身子。
很快,水声荡漾。
片刻,男人伸手覆上了她的腰间,也不知用了何种法子,极其轻易地扯开了她的衣带。
鎏月不过恍惚了片刻,待回过神时便被剥了个干净。
二人没再多言,时辰也有些晚了,便都先安安静静的用了膳。
待晚膳后,本着增进感情的由头,他们打算在后院走走。
屋外的天色暗了下来,只有昏黄的烛光照亮了二人的目之所及的一切。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有些微妙。
翌日清晨,鎏月迷迷糊糊地从榻上睁开眼,茫然地看着顶上轻薄的红帐。
她昨夜,不是在同萧子旭说话吗,何时进屋到的榻上?
鎏云也很是为她开心,点点头:“如此甚好,你不再有性命之忧,也不再受制于人,挺好的,只是祭司的血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姐姐放心,我前几日将她捆在破庙里的,若无人救她,她是出不来的。”鎏月兴致勃勃地说着,又道,“只是我现在出不去,还要劳烦姐姐替我去取一些过来。”
萧屿澈看了她一眼:“有什么是本王不知道的?”
“嗯。”萧屿澈应了一声。
“不过,本王有一事不解,你若想要祭司的血,为何不让本王帮忙?”
他所言,是隼穆说的那个需要两情相悦的两个人在一起的法子,就像是鎏云和尔江。
可是,他们并非两情相悦吧?
话音落下,屋内静了片刻。
靠的,不是民心?
这么久了,脸上的红润没消下去也就罢了,怎的反而还更烫人了?
主动?她要怎么主动?
恍惚间,黄桃推开屋门走了进来,将泡好的茶壶轻轻放到桌面上。
见鎏月醒了,她忙走过来笑笑:“夫人醒了。”
虽是白日,但此处实在荒芜,杂草丛生,到处都是蛛网,原本朱红色的大门落了漆,显得破旧,莫名让人后背发凉。
只是当鎏云硬着头皮走到那落灰的佛像前时,却并未瞧见祭司的身影。
“这里头有你喜欢的花,大抵已经开了,去瞧瞧吧。”萧屿澈轻声说着,便率先抬脚,阔步走进了院内。
见此,鎏月眨眨眼,连忙跟了上去。
“大人怎知晓我喜欢什么花?”
“仅仅?”男人语调扬了扬,冷笑道,“你是本王明媒正娶回来的,要罚,也只能本王罚你,这些下人,有何资格?”
“更何况,本王掌权,从来靠的就不是民心。”
恍惚间,男人动了动,在她娇嫩的唇瓣上细细摩挲着,又嗓音低哑道:“要这样。”
少女红着脸,那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便又学着他的模样,动了动。
而与此同时,在摄政王府内,鎏月回忆着那个梦,以及黄桃说萧屿澈昨夜来过的话,心里直打鼓。
或许,她应该做些什么。
二人又坐了一阵,见时辰差不多了,便起身往外走。
鎏月将鎏云送到院门前,又不放心地嘱咐了一遍,这才让人离开。
“姜娘子?”鎏月一愣,忙站起身,满心欢喜地朝前屋跑去。
待瞧见人,她便屏退了所有的下人,过去拉住了鎏云的手:“姐姐,你近来如何?”
闻言,萧屿澈眉梢微不可查地挑了挑:“夫人当真这么说?”
“奴婢不敢欺瞒殿下。”黄桃轻声应着。
闻言,鎏月微微一愣,道:“祭司很厉害的。”
说着,她垂下了脑袋,没再吭声。
那个梦实在毫无逻辑,可又太过真实,令她现在都还觉得心有余悸。
男人将她抱进了浴桶,而后自己也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