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此的,你既然喜欢,为何一定要给他解蛊,还是以自己心头血为代价?”
“夫人……”
闻言,鎏月眨眨眼,迟疑片刻:“我当然不会乱跑了。”
“最好是这样。”男人唇角微微勾起,大掌直接掐住了她的腰身,“夫人今日,陪本王玩点别的。”
这日,鎏月如往常一样,浑身无力地回了屋。
萧屿澈正坐在书案前,听见声响,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便搁下了手中的东西,起身走到她跟前:“累着了?”
闻言,鎏月愣了愣。
这个问题,她还当真未曾想过。
“你听谁说的?”缇莎一愣,神色略显诧异。
“黄桃说的。”时舟淡淡应了一声。
闻言,缇莎眨眨眼,垂眸沉默了片刻:“嗯。”
“我正好要去购置一批东西,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带?”时舟顿了顿,转头看了她一眼。
鎏月日日都去柴房,从穆念那儿取出新鲜的血,而后端去炼丹房炼制解药,忙忙碌碌的,倒也充实。
见她如此,鎏月挑挑眉,松开手站起了身子:“看来你没事。”
说罢,她便转过身,刚走到门边,便听见了身后穆念的声音。
话音落下,周遭静了片刻。
鎏月眸色暗了暗,冷声道:“我对权势什么的,没有任何兴趣。”
另一边,苍来走到萧屿澈身边,拱手道:“殿下,属下已经问清了,在大婚那晚杜姑娘去过书房。”
“她?”萧屿澈眯了眯眼,握着狼毫笔的手摩挲片刻,“听闻她爹有意将她塞给一个从八品做妾?”
见此,时舟若有所思地盯着她,沉默良久,却也还是没说什么。
缇莎一抬眼,便恰巧撞进了那淡漠的眸子里,不自觉愣了愣神。
“其实,不必麻烦了。”她抿了抿唇,移开了视线,随口道。
“可权势能让你过得更好。”穆念急忙提高了声音,说道。
闻言,鎏月深吸一口气:“穆念,我与你追求不同,你不必妄想着能说服我。”
说罢,她没再搭理穆念,转身便离开了柴房。
缇莎哽咽着,许是还想说些什么,被鎏月给打断:“罢了,事已至此,蛊给你,你自己选择吧。”
萧屿澈眸色暗了暗,轻哂一声,捏住了她的肩头:“为何生气?本王是有意让他们离开的。”
“如今的情况,你将她送走,也情有可原,再者,本王也不怕你跑了,留着她也无用。”
“是。”缇莎犹豫着,还是将东西收好,欠身离开了屋子。
“嗯。”男人应了一声,只这样一句,听不出什么情绪,平白的让人心里打鼓。
鎏月眼睫轻颤,手上紧了紧:“夫君不生气吗?”
“没错。”苍来点点头,待着下言。
萧屿澈面上无波无澜,语气颇为平静:“既如此,便遂了他的意吧。”
思及此处,贺颂恩身子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近日,棋子可有何进展?”
下属微微颔首,唇角颇为得意地勾起了一抹弧度:“殿下放心,很是顺利,棋子已经成功取得萧清慈的信任。”
这事儿,鎏月也没想过能瞒住萧屿澈。
她本着自个儿坦白或许能好哄些的心思,在萧屿澈回屋后便主动上前圈住了他的腰身。
“夫君,我将姐姐送走了。”
正思索着,鎏月来到柴房前,门前的黑甲卫连忙弯了腰,拱手行礼,而后为她推开了门。
柴房黑黢黢的,仅仅能够勉强视物,穆念依然还缩在那个角落,只是这儿多了些难闻的气味,令人难受。
良久,瞧着萧屿澈带着鎏月挤进人群里去猜灯谜,缇莎便停下了脚步,候在人群外边儿。
时舟也适时在她身旁隔了一段距离停下,双手抱剑,神色尤为淡漠。
这几日穆念瞧着状态似乎不太好,她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