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今夜要捆在夫人的身上,有两个位置,夫人可以自己选。”
“嗯。”鎏月应了一声,垂着脑袋,瞧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见此,他眸色暗了暗,伸手轻轻捏起了她的下颌,嗓音低哑:“好,本王轻点,今日,咱们玩点别的。”
不过,对于她的主动,萧屿澈也乐见其成。
经过一段时日的锻炼,鎏月很是熟练地解下了他的衣带。
衣襟轻轻敞开,她眼睫轻颤,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向他。
“哪两个?”鎏月有些懵,嗓音软软地问道。
男人唇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似笑非笑:“要不,在夫人的手腕上,要不,就在夫人的眼睛上。”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中带着些许的玩味和揶揄。
“可需要本王帮忙?”他嗓音低哑,连着这屋内旖旎的感觉,令鎏月觉得脸颊发热。
鎏月故作镇定地看了他一眼,纠结了片刻:“夫君,可否轻些?”
“嗯?”男人神色一顿,定定地看着她的眸子,“本王上次,弄疼你了?”
鎏月脸颊又烫了几分,思绪一转,想起了那日于城门处被捉回来后的情形。
那日,他就是捆住了她的手腕,也正是在这张床榻上。
思及此处,鎏月毅然决然道:“我选眼睛。”
这确实有些过于折磨人。
当然,是另一种方式的折磨。
她动了动,便觉浑身软得不行,半点没有力气,便又认命般的躺了回去。
“夫君。”
她唤了一声,身侧靠坐着的男人便睁开眼,转头看向她。
“嗯。”男人眼中笑意更浓,抬手将那系带轻轻捆在她的脑后,遮住了她的全部视线。
目之所以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还带着些许烛光映出来的昏黄。
鎏月有些害怕,下意识地便抓紧了男人结实的小臂。
“感觉就是,特别难受,不舒服,好像……缺了点什么。”她有些不确定,努力形容着。
“嗯。”男人微微颔首,“若是本王时间短了,你觉得不够,自然也是这般难受。”
“是吗?”鎏月眨眨眼,瞧着很是诧异。
见此,萧屿澈莫名有些头疼,他抬手暗了暗眉骨,轻哂一声:“那你还记得上次服用过的,端王送来的迷情水?”
“怕吗?”
听见此问,鎏月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萧屿澈那漆黑的眸子,摇摇头:“为何要怕?”
久……就久吧。
无妨。
嗯,无妨。
“你要做什么?”穆念神色瞬间警惕了起来。
因着今早萧屿澈说的话,鎏月一整日都忧心忡忡的。
趁着烧火的功夫,她将鎏云拉到一旁,语气凝重道:“姐姐,如今的形式不好,中原似乎是要变天了,你最好尽早离开。”
鼻尖是男人身上淡淡的乌木沉香的味道,耳边是那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夹杂着些许口中怪异的水声。
而在此情况下,她的触感便变得尤为灵敏。
鎏月也不知此人为何精力这么好,她才醒呢,他便不知在这儿坐了多久了。
“醒了,不睡了?”许是才起身,萧屿澈嗓音略显沙哑。
瞧着她这副模样,男人显然气得不轻,道:“夫人想想,上次中了软骨香,是何感觉?”
闻言,鎏月愣了愣,还真就细细回想了起来。
下一刻,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腰间覆上了一片温热,而后身子一轻,再回过神时,已经躺在了榻上。
没了视觉,其他的任何细小的东西于她而言便变得尤为清晰。
“不睡了。”鎏月鼓起小脸,不满道,“夫君,你日后能不能快一点,时间短一点?”
话音落下,男人眸色暗了暗,气笑:“嗯?”
萧屿澈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伸手将浑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