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样,这才转身离开。
不过她姐妹二人模样确实有七八分相像,莫非,只是个替身?
思及此处,贺庭翊觉得这种可能性愈发的大。
“奴婢不明白。”缇莎垂下眼。
鎏月盯着那徐徐燃烧着的烛芯,片刻才出声道:“昨日祭司过来,她受伤了。”
鎏月跟过去一瞧,眸色暗了暗:“那我们这便走吧。”
说着,她转身看向祭司,主动拉住了她的手,浅浅一笑:“祭司大人,我们以后,都会好的吧。”
此事满城风雨,而在云月坊,尔江本不打算让鎏云知晓此事,忧心动了胎气,可这还是难免的传入了她的耳中。
如今摄政王府已没再限制他们的自由,鎏云便收拾好,瞒着尔江出了门,径直往平王府而去。
话音落下,周遭静了静。
贺庭翊轻薄唇紧抿,良久才道:“她对摄政王动了手,本王如何能救她,如今皇叔未将她押入天牢,已算是不错了。”
说着,他摆摆手打发走了鎏云。
“嗯。”缇莎忙过来给她添了一杯茶,“几乎都听说了。”
“那便好。”鎏月笑了笑,伸手捏起茶杯抿了一口。
这个佛像黯淡无光,上面布满了灰尘,到处都是蛛网,显得破旧和凄凉。
鎏月很是诧异,看向那尊佛像,道:“那地道在何处?”
今日的天气还算不错,窗外传来些许清脆的鸟鸣声,本是白日,在这门窗紧闭的屋内却是灰蒙蒙的一片。
鎏月靠坐在床榻边,双目无神地望着前方,也不知在想什么。
她穿好衣裳,将一个空着的小瓷瓶放到身上,伸手用力推了推窗,可窗户被人封得严严实实的,她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响动,根本无法推开。
正踌躇间,屋门响了一声,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
鎏月满意地勾起嘴角,而后从袖中拿出了那根簪子,挑了祭司原本手腕上伤口的位置,割了下去。
那带着药味和阵阵甜腥味的鲜血滴滴答答的流着,鎏月用瓷瓶接了满满一瓶,才给祭司止了血。
鎏月绕了一圈,总算是在院子的角落找到了缇莎。
她微微凝眸,给缇莎放了指尖血,人才缓缓清醒了过来。
闻言,缇莎一愣,不知此事同祭司有何关系,但还是思索一番,点点头:“确实如此,奴婢也闻见血腥味了。”
“嗯,她的血当中,似乎入了药,那味道像极了解药中所缺的那味药。”说着,鎏月抬眼看向缇莎,“我要试试。”
缇莎一愣,忙低下头,故作从容地笑了笑:“许是昨夜没睡好吧,魇着了。”
见此,鎏月狐疑地看了她一会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多言。
可是还未等她睡熟,窗口的位置便传来了几声沉闷的声音。
她愣了愣,立马清醒了过来,起身放低了脚步声走到了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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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日,萧屿澈都未再踏足过主院。
鎏月一个人待着倒也无聊,总算是挨到了夜间,她收拾了一番便打算睡去。
“王爷在皇城所张贴的簪子,是民女的。”说着,她顿了顿,“还望王爷能看在往日的缘分下,救救我妹妹。”
闻言,贺庭翊眯了眯眼,微微倾身看着她。
她面无表情地扯掉祭司的腰带,将她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捆在了一旁的木柱上。
见还不够,便又解下自己的衣带,将她的手指也并拢捆了起来。
祭司愣了愣,轻笑一声:“自然,你大可放心,如今你得罪了摄政王,也没有退路了,跟着本司,那就是你唯一的出路。”
话到了此处,祭司转头看了看那黑洞,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火折子,轻轻吹燃:“走吧。”
待屋内敞亮了起来,才总算是有了些许的人气。
鎏月站起身走到桌边,缓缓坐下:“帝京的人都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