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榻上,伸手扯开了衣襟。
忽然一下子受到这样的刺激,鎏月明显一慌,挣扎着想要躲,可也无济于事。
闻言,黄桃眨眨眼,顺着鎏月的目光看去,随后笑了笑:“这次不是时舟没有入宫吗,殿下带的是另一名心腹,叫做苍来,他也是奴婢之前同夫人说起过的,兄长。”
“你哥哥?”鎏月明显有些诧异,在摄政王府待了这么久,她似乎还是第一次见到此人。
“哦?是何症状?”对此,鎏月倒是来了兴趣,问道。
黄桃眨眨眼,道:“听闻那名宫人一开始,是忽然倒地抽搐,口吐白沫,谁叫也不答应,似是失去了意识,过了几个时辰,又睁开了眼,只是瞳孔发白,瞧着尤为可怖,就似是中了邪,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一般。”
片刻,她觉得自己整个人被一下子捞了过去,气鼓鼓的闭着眼不搭理他。
“夫人在梦里都在想着为夫,当真是让为夫好生荣幸。”说罢,男人伸手将人从被褥里捞了出来。
鎏月睁开眼看着他,忙伸手抱紧了自己:“夫君,如今才出了事儿,咱们若是要做什么,怕是不大好吧?”
鎏月也不知怎的,莫名的便想起了从破庙逃走的祭司,穆念。
她之前所言的什么蛊术,也让鎏月尤为在意。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鎏月便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红着脸去洗漱。
直到她慢吞吞地爬上了榻,垂着脑袋等着旁人的动作时,却听萧屿澈也下了榻。
未几,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停在了榻边,而后她能感觉到身边往下陷了几分,一个暖烘烘的热炉便凑了上来,伸手从后面圈住了她的腰肢。
“夫人睡了?”
鎏月睁开眼,不知怎的,从方才开始发烫的耳根就一直没能消下去。
“睡了。”
闻言,鎏月微微怔愣着看着他,好奇道:“什么?”
她眨眨眼,就这样瞧着男人的视线慢慢下移,落到了她的手上。
鎏月本以为,这也不算难,可是男人的要求实在是太多,她脸颊绯红,手酸得不行,最后只想直接罢工不干。
她深吸一口气,泛红的指节紧紧攥着被褥,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丝毫的声音。
未几,男人又换了动作,将那软乎乎的东西并拢到了一起,而后,一个烫人的东西被放到了中间,挤压着乱动。
她略有些诧异,抬眼看去:“夫君,去哪儿?”
或许是因为换了地方,这夜她睡得不太安稳。
睡梦中却能感觉到自己有人在抱着自己,后背被轻轻拍打着,耳边是极其轻柔的呓语。
黄桃眨眨眼,道:“似是去了天牢。”
“原来如此。”鎏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多言。
男人脚步一顿,转头看了她一眼,神色似笑非笑:“自然是去洗漱。”
“哦。”鎏月眼睫轻颤着,连忙低下头,自有一种觉得被看穿了的错觉。
片刻,她回过神来,不知怎的有些气鼓鼓的。
不是,为何她忽然心虚了?她可没有一点期待的意思!
“不是。”鎏月有些迟疑,道,“似是,月事来了。”
萧屿澈:“……”
这一觉终究还是睡到了天亮,当鎏月醒来时,身侧并无旁人。
黄桃替她梳妆了一番,不知怎的还心有余悸:“昨日夫人久久未回来,可吓死奴婢了。”
对此,鎏月很是无奈。
蛊毒不分家,她自己对毒颇有研究,若膳食中当真被下了毒,她定会是第一个察觉的。
最后便成了她瘫软在榻上,衣衫敞开,小衣被往上拨弄到了脖子处的这般画面。
鎏月红着脸,实在是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下一刻便身子微微战栗,耳边尽是些许旖旎的声音。
他又乱亲……
男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似是被气到了,轻哂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