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这不是还早?”萧屿澈看了她一眼,神色淡淡,“本王还未问你,你今日躲在堂屋外偷看什么?”
杜婉仙纠结了许久,始终拿不定主意,只能摇摇头,暂时将此提议作罢。
“对了,奴婢听说这公子有一个特别……奇怪的癖好。”
“嗯?”
不过只是他那刚入府没多久小娘身侧陪嫁过来的侍女罢了,没什么好稀奇的,睡一觉,他又不用负责。
另一边,剪秋于屋内褪去衣物,露出了满身的伤痕。
而在她身后,王川正定定地看着她,手上还握着一根乌黑的鞭子。
“过来。”
“那倒不必……”鎏月笑了笑,忙打消了萧屿澈的这个想法。
她都打算走了,要个铺子来做甚?
王明瞧见这般的情形,脸色并不好看,他的正房何秋莹自是将此迁怒到了杜婉仙的身上:“好啊,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奴,杜小娘连身边的丫鬟都是一副狐媚子样,当真是管教有方啊!”
杜婉仙垂着眼,神色淡淡,瞧着没什么精神气儿。
半晌,他只觉一阵心酸,眼眶通红,语气也软了下来,哽咽着:“我不知为什么,我以为这个家是很美满的。”
“可这里,遍地疮痍,支离破碎,它本就如此,是我奢望太多。”
鎏月眨眨眼,如实应下:“我能看得出大人是关心二公子的,今日变故太多,我这才过去瞧瞧,开导他一番。”
“原是如此。”
闻言,鎏月脸色一僵,悻悻一笑:“我本来是……丢了一对耳坠的,听闻玲珑阁出了新品,所以想找夫君商议一番,可见夫君在忙,不忍打扰,又实在好奇,这才在那儿站了一阵。”
“这……”杜婉仙朱唇紧抿,神色颇为忧虑,“可我前不久,才将摄政王府前来求助的人给赶走了,我若是现在过去,他们定然是不会帮我的。”
“小娘,我们不试试怎会知道?”剪霜劝说着。
奇怪的癖好……
听见声音,剪秋身子忍不住的发抖,却也还是哆哆嗦嗦的到了他跟前跪下。
“公子……”
横竖她现在也不着急,在萧子旭的心里先埋下一根刺,早晚能用上-
今夜的月色都被沉沉的乌云所盖住,显得死气沉沉的。
鎏月独自一人在屋内实在是坐不住,总觉不安,她看了一眼过来上茶的黄桃,问道:“殿下还在忙?”
这个东西对她来说,难度有那么一点点的大。
当然,只有一点点。
萧子旭眼睫颤了颤,似是回了神智,抬眼看向她:“我怎么能不难过?”
“我一直以为我娘不过是任性了些,脾气差了些,我从未想过她竟会杀人。”
鎏月朱唇微抿:“你哥怎么会当你是笑话?”
啪的一声,鞭子毫不犹豫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既决定来侍奉本公子,就好生侍奉。”
……
“偌大个王府,还需夫人掌家,本王已经派人通知了教习嬷嬷,明日便继续。”
“……”
鎏月沉默地看着他,也知晓自己此时并不该劝他什么。
他顿了一下,自嘲般的笑了一声,又仰头灌了一大口酒,丝毫没有在意其从嘴角溢出流进了衣领。
“如今倒也算安定了下来。”男人搂着鎏月的肩,带着她一同上了榻,“夫人是否也该将之前搁置的继续学来?”
鎏月微微一愣:“搁置的什么?”
“是,听苍来说殿下还在书房。”黄桃如实应道。
“那,二公子呢?”鎏月迟疑片刻,还是不太放心。
鎏月将手中的灯放好,而后走到他跟前坐下:“逝者已去,别难过了。”
“而我爹……他今天叫我什么来着?贱种。”
不,她一点也不想学!
“怎么不会?我从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