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鎏月眼睫微颤,迟疑着,“我还未想好。”
“再说吧。”
头顶传来一声嗤笑,紧接着那双漆黑的靴子上前两步,二人的距离又很快拉近,令她呼吸都紊乱了几分。
“你是本王的人,本王自然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那道声音低沉喑哑,似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屋内静了一阵,摇曳的烛光在二人的侧脸乱晃着,鎏月朱唇微抿,低着脑袋:“嗯,我是遇见了郎中,听闻隼穆出事儿了,这才跟过去瞧瞧的。”
萧屿澈并未出声,只垂着眼,指尖一下一下地在桌面轻点着。
“你以为我为何要带些蛇回来?”鎏月看了她一眼,慢悠悠道,“有了它们,我才能想法子炼出蚀心蛊,本没想到今日会有此收获的,你看,连老天都在帮我。”
良久,男人才抬头,轻轻松开了那捏着鎏月下颌的指尖,只是那揽着她腰的手还圈着,令人无法后退。
鎏月埋头缓了片刻,抵在身前的双手轻轻推了推身前的人:“大人可以松开我了吗?”
缇莎愣了一下,神色苦恼:“可是,姑娘不久后就要与摄政王成婚了,那时该如何?听说中原对女子极为严苛,若是不守妇道是要沉塘的,摄政王也不会允许姑娘红杏出墙的吧……”
听着耳边的话,鎏月垂着脑袋,许久才道:“这确实是个麻烦。”
好在男人有力的手臂托住了她的腰,让她不至于太丢人。
可并未有片刻,她便觉得喘不过气来,手上恢复了力气,轻轻推搡着。
“你。”隼穆淡淡出声。
男人神色淡淡的,并未有何松动,很快便又埋头覆了上去,一时间,屋内便只有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声响和少女略带着哭腔的呜咽,交缠间,她拼命躲着,却又无处可躲,口中被占领,夺走了全部的呼吸。
从外若是不仔细瞧,根本瞧不见男人那宽大的身形下竟还有个略显娇小的人儿,烛光照在男人的后背,未达少女的身上。
他眯了眯眼,慢悠悠道:“在中原,即将成亲的男女都是这样的。”
“真,真的吗?”鎏月颇为奇怪地抬头看他,那双眸子里满是不信任。
她顿了一下,朱唇微抿,转身抬脚走到门边,停住了脚步:“你好生歇息。”
话音落下,她便推门离开。
“大人今日心情不好吗?”鎏月轻声问着。
萧屿澈眼眸微眯,视线在她身上细细打量着:“为何这么问?”
“猜的。”
此次与之前都不同。
之前都是贴着唇浅尝即止,可现在,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口中进了东西,在里搅动,紧接着舌/尖被吸住,酥酥麻麻的感觉裹袭了她的全身,莫名的她竟觉得浑身无力,双腿开始发软了起来。
“哪种人?”缇莎好奇问道,“这么长时间以来,奴婢觉得他对姑娘挺好的,上次姑娘要逃,他也并未罚姑娘。”
萧屿澈那漆黑的眸子看了她一眼:“把门关了。”
闻言,鎏月愣了一下,心底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她动了动,才慢吞吞地转身将门关上。
“别的增进感情的法子。”
“嗯?”鎏月茫然地望着她,借着他指尖发力的动作,双唇不自觉地微微张开。
那双唇带着淡粉色,透出些许诱人的殷红,唇珠饱满,水光滟滟,令人忍不住埋头浅尝采摘。
身后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你不久便要嫁与本王,少见外男。”
鎏月眨眨眼,转头望着他:“他算外男吗?大人是在限制我了?”
半晌,鎏月实在是被这压抑的氛围弄得喘不过气来,她指尖动了动,轻声道:“我去关一下窗,风有些大。”
说着,她抬脚走到窗边,动作缓慢地将窗关上,只留下了一道极小的缝。
“过来。”男人语气不咸不淡,令人听不出情绪。
鎏月迟疑着没有动,男人那狭长的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