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虽瞧不见什么,但也意识到了些许,忙松手捂住领口,气急败坏道:“如何挡?在此处长只手一直捂着?”
随即便响起了她那细小柔软的嗓音:“大人自是不同的。”
萧屿澈眯了眯眼:“你不想换,那本王帮你。”
说着,他起身便往鎏月的位置走来。
出了院门,鎏月停下了脚步,蹙眉思索一番,问道:“大人可在书房?”
黄桃一愣,道:“奴婢不知,不若去主院瞧瞧?”
鎏月想了想,点点头,还是抬脚往主院那边走。
鎏月:“……”
这人,怎么胡搅蛮缠的?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能瞧见萧屿澈的眉尾似乎挑了下。
“那本王下次弄得隐蔽些。”
萧屿澈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视线在她那握着自己手腕的柔荑上顿了片刻,随后落在她领口处那淡淡的红痕上,眸子又暗了几分。
“怎的不挡着点儿?”
“就这般换。”萧屿澈淡淡地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又不是没见过。”
鎏月眨眼看着他,回过神来,好一阵才出声:“那不是我的老相好。”
男人嗤笑一声,只是笑意未达眼底,昏黄的烛光照在他脸上,眸中透出的森森寒凉尤为明显。
“你拿什么来换?”
夜里,昏暗的烛光溢出屋门,淌进了院内浓重的夜色中。
鎏月靠坐在榻边,放下手中的话本子,揉了揉有些僵硬的后颈,起身倒了杯茶来喝。
话音刚落,鎏月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见萧屿澈伸手一把拽住了她的衣襟,使她被迫往前靠近了几分。
紧接着,男人偏过头来,鼻尖在她耳边和颈间反复游离,似是在嗅着什么。
鎏月一愣,连忙起身后退,便见男人就这般伸手往她的领口扯去,抬手捏住那只大掌,一下子慌了神:“不,不必,我自己换!”
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嗓间发出一声嗤笑:“你觉得本王缺那一碗面?”
如此,她今日前来,可不就是羊入虎口?
鎏月眼下染上了一层薄红,她轻咬着下唇,迟疑道:“那,大人想要什么?”
其毫不遮掩的话令鎏月一愣,她很快理解了他言语中的含义,脸上的薄红渐渐染到了耳根。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垂着眸子,嗓音又柔了几分:“我就要嫁给大人了,大人急什么?又不会跑。”
瞧着男人忽然放大的脸,鎏月愣了愣,大脑就如宕机一般,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眸子,浑身僵硬着不敢动弹。
萧屿澈眉心微蹙,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去备水。”
时舟:“……”
见此,萧屿澈也不知是何心情,又低头浅尝了片刻,才将人放走。
“喂!”
萧子旭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没好气道:“你是哪儿来的?”
察觉其所言非虚后,他的耳根子不由得开始发烫。
合着这人方才就一直看他笑话呢?
她的指腹在那凹凸不平的绣纹上轻轻抚过,好看的眼眸带着浅浅的笑:“听闻在中原,有个词叫做百鸟朝凤。”
说罢,她顿了顿,抬眼看向萧屿澈:“大人可是存了这心思?”
鎏月眼睫微颤,走过去伸手轻轻掀开了那张红布,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做工精美,花样精细,绣着金丝鸟纹的朱红色婚服。
说起来,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中原女子的婚服,精细程度并不比苗疆的差,很是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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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出了神,一手捏着茶杯,一手忍不住碰了碰自己的唇瓣,又似是烫到般的离开。
原来话本子里所说,是此种感觉。
回过神来后,她甩了甩脑袋,叹了一口气,捧着茶杯转过身时,着实被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出现的男人吓了一跳。
“大人?”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