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痒?”
女人的鼻尖渐渐往下,慢条斯理,热意爬过全身。
柏奚求饶,回过身索吻。
女人笑了一声,如愿扣住她的手,和她接吻,予她更多。
……
柏奚盛装出席的礼服弄得不像样子,通身只披了条米兰灰的薄毯,裴宴卿在屏幕上把车里温度调高两度。
车内靡靡。
裴宴卿把事先准备的平底鞋和衣服拿出来,让她换上。
开窗透风,裴宴卿坐在车里,给司机打电话。
傍晚上台前她们俩通电话的时候,裴宴卿还在千里之外的滨水,和一位生意伙伴喝茶,眨眼之间她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一身休闲却不随性的私服,低饱和度的莫兰迪,哪怕没有摄影机和红毯的星光也依旧瞩目。
她鬓角出了细细的汗,刚才还在她怀里喘吻,唇瓣艳红,和高岭之花的样子有一种强烈的割裂感。
这种割裂目前只被柏奚一个人看见。
裴宴卿按掉挂断键,扭头轻而易举对上柏奚专注看向她的眼神,含笑道:“怎么一直看着我?”
柏奚喜欢用行动表达多过语言。
裴宴卿的手机差点被她扑得掉落在车厢的地毯,她伸手兜住了柏奚,感觉自己被她紧紧抱住,对方胸腔里的心脏急剧跳动。
“一个月没见这么热情?”
“我好喜欢你,裴宴卿。”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一道嗓音含笑,一道低低带着哑意。
裴宴卿后悔打电话叫司机回来了。
车窗重新升起。
两人在司机出现前的空隙间尽情接吻,柏奚刚换好的衬衣揉得皱巴巴,包裹的躯体滚烫,四唇纠缠。
司机到了以后坐进驾驶座,两人在后座一言不发,连眼神都曾不对视,就像两个陌生人。
司机:“?”
两口子吵架了?
以比平时更快的速度驱车到裴宴卿在首都的住处,司机看着两人手拉手下车、匆忙离开的背影,再次一头雾水。
一梯一户的大平层,电梯入户就是玄关。
柏奚被按在玄关,吻得手脚发软,她勾着裴宴卿的脖颈,一只手按开了门上的指纹。
咔哒。
大门在身后关上。
女人的行为更肆无忌惮,没过多久,柏奚便伏在她肩膀喘气,松开了揪着她衣服的手。
她们甚至仍站在门口,没有往里面多走半步。
裴宴卿开了灯,柏奚在她肩窝闭着眼,被抱到客厅的沙发上。
裴宴卿找到遥控,落地窗的自动窗帘缓缓拉上,屋里显得更加明亮。
柏奚休息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看到裴宴卿走动的身影,刚刚在外面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她裤子上有一小片干涸的水迹。
柏奚耳尖红了红,重新闭上了眼睛,装作没看到。
裴宴卿端来一杯水,伸手扶起她,指腹刚好擦过她的耳朵。
“嗯?怎么还这么烫?”
柏奚默不作声地喝水。
抿了两口,才低头瓮声瓮气道:“不知道,可能感冒了。”
“是不是刚刚在车里着凉了?”
裴宴卿去探她的额头,触感温凉,皱眉道:“没发烧,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我打电话叫医生来。”
她如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