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了领口,掩住春色。
殊不知她这个动作更加刺激到了此时分外敏感的柏奚。
刚刚和人翻云覆雨完,到了自己这里,却遮得严严实实。
装什么清高,既然别人可以,为什么自己不行?
她偏要她,完完全全地占有她。不关情爱,她就是想得到她,在这一刻。
嫉妒心摧毁了她的理智。
“你……”裴宴卿笑了笑,故作自然地开口,想问她怎么来了,下一秒却见对方大步向她走来,带着不同往常的危险气息。
皓雪细腻的腕子被攫住,却毫无怜惜之情。
裴宴卿被扔到了床上,另一个人的重量随之覆了上来,在察觉她的挣扎过后,一条腿压住她的腿。
都是女人,体力差距不大,裴宴卿挣脱不开,又不想使出全力伤到她。
“你怎么了?”她关心地问身上的人。
话音未落,冰冷的唇落在她的耳后,动作生疏,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让女人联想到不久之前的记忆。
但面前抱着她,吻着她的,终究与其他人不同。
裴宴卿没有挣扎,只是任由她发泄。
柏奚的鼻尖越来越往下,冰凉的发丝落在她锁骨上,她在她的身前喘着气。
睡袍四散,凉意入侵。
柏奚试图往更过分的地方去,女人忍无可忍抓住她的手,道:“你疯了。”
柏奚抬起头,眼神疯狂又脆弱,勾出残忍的笑:“对,我是疯了,可你不是挺喜欢的吗?”
女人仿佛被她戳穿心思,掩饰地合了合眼睫。
柏奚给她看自己的手,指端湿润。
女人仿佛大庭广众被掌掴,脸上火辣辣的疼,几乎将她逼出了眼泪,带着恨意喊她的全名:“宋成绮,你不可以侮辱我。”声音里一丝难以察觉的哽咽。
柏奚接触到她的目光,没来由不敢直视,她将女人的两只手交叉在一起压在头顶,继续她的粗暴对待。
头顶的女人睁着眼,不知何时,眼角悄然划过一道泪痕,在枕头上开出花。
……
殷惊鸿:“卡。”
她打开保温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干燥的喉咙。
虽然并非你情我愿,但是激情戏画面实在是……让她这个久经沙场的导演,都需要缓一下。
明明没有特别过火的地方,但从镜头语言来说,柏奚的手在睡袍里的轨迹才更引人遐想。
柏奚暂时没从裴宴卿身上起来,低头检查她穿着,把两边领口都收紧才支着手肘坐起来。
殷惊鸿清了清嗓子,道:“还可以更好,再揣摩一下。”
她招手把柏奚喊过去。
问娜瞅准机会,过来给裴宴卿送水,又贴心地问她要不要去休息室整理一下。
裴宴卿靠在床头喝水,被子盖到腰部以下,摇头道:“算了,反正待会还得再拍。”
她长腿曲了曲,尽量忍受不舒服。
不知道柏奚有没有感觉,裴宴卿看向背对她的身影。
柏奚站在殷惊鸿面前,垂手而立,殷惊鸿靠在椅子里,一手保温杯,仰着脸看向她,道:“你看能不能把爱意和占有欲结合得更好一点,我现在看到的层次还是不够丰富。”
“差了点什么。”她自言自语道。
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