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接近你。”
“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你不对我任性还想对谁任性?”
裴宴卿总是能用出乎意料的回答安抚她,世上怎么会有她这样的人。
她这样的人怎么会属于自己呢?
可至少当下,此时此刻,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柏奚抬起头,两手环住裴宴卿的脖子,目光微垂,视线落在女人的唇上。
裴宴卿闭上了眼睛。
柏奚仰起脸,轻轻地吻住了她。
……
裴宴卿替她挽好耳发,柔声道:“我得回去了,你陪我一起还是先送你回酒店?”
“你爷爷不需要见我吗?而且他都快……会不会失礼?”
“他现在人都记不清了,见不见你区别不大。礼都是做给别人看的,我不在乎这些。”
柏奚不再逞强,道:“好,我先去酒店。你有事给我发消息。”
裴宴卿拉起她的手,两人一起站起来。
“我派人送你过去。”
柏奚没再回病房,直接从电梯下去离开了。
白老爷子于上午十点离世,病房里除了他的续弦哭得真情实感——老头子给她留的东西太少了,现在他走了她在白家更没有靠山了,其他孝子贤孙个个演技出众,哭哭啼啼地把老爷子送走。
裴宴卿冷眼旁观这出大戏。
只有继承了公司的白大小姐单手抱臂站在病房门口,冷静地打电话联系人,处理早就筹备好的后事。
白老爷子换上生前最喜欢的衣服,子孙们围成一圈瞻仰遗容,放进冰棺里。
裴宴卿给柏奚发了条消息,晚上才到酒店。
她问前台要了房卡,刚刷开门就见到穿着睡袍的柏奚,肌肤白里透粉,长发毛茸茸的,眼神也茸茸的。
“刚睡醒?”裴宴卿带上门,摸了摸她有些发热的脸。
“嗯。”柏奚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等睡着了。”
“吃饭了没有?”裴宴卿坐进落地窗前的沙发里,招手让柏奚过去。
“还没有。”柏奚走到她面前,纠结着补了一句,“你呢?”
裴宴卿忍不住笑了笑。
她把柏奚拉下来,圈坐在自己怀里,撩开她耳旁的发丝,低头亲吻她光滑的皮肤,鼻尖游弋。
“正在吃。”
柏奚听不懂她的荤话,道:“什么?”
裴宴卿把脸埋在她肩窝里笑。
“秀色可餐这个词听过吗?”
“听过。”柏奚懵懂纯情的眼神在问:所以呢?
裴宴卿把她拉开的睡袍领口重新掖好,含笑道:“不解风情啊柏老师。”
“你告诉我。”
“这种事当然要自己慢慢发掘了,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柏奚不满,按住她的肩膀不让起来。
裴宴卿微微诧异。
柏奚注意到她看向自己的手,脑子里嗡的一声,立马松开站起来,“对不起。”
裴宴卿的诧异转瞬演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