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什么。”姚月平静道:“只是处于突破边缘,道气不受控罢了。”
听了这话,宁安放在她丹田处调息的手一顿,苍白的脸上无甚表情。她将人往怀里揽了揽,淡声道:“师尊你有事瞒我?”
明明掌下的身体温热,宁安却觉得心底如坠冰窟,冷得很。
姚月眸底微愣,不知道如何作答。
良久,头顶上传来一声低笑。
宁安将脑袋虚靠在她肩头,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眸光冷而晦暗,自嘲道:“我还是什么都帮不了你,是么?”
“没有”姚月看向她,如墨的眸子里染上潋滟春色,眉眼一弯,“你怎会这样想?”
宁安静静地望着她,没说话。
见姚月状态好些,她将人慢慢扶起来坐到屏风后的软榻上,双手扣着她的肩,笑着开口:“师尊,你之前答应过,待我叩响天门回来,便可与你成亲结为道侣这话如今可还算数?”
宁安站在面前,近乎强硬地控制着她,因此,姚月的视线被迫与身前人相触。
“好。”她神色未变,语气清冷但柔和平缓:“等聚才大会结束,我们便去晏城成亲。”
“好啊。”宁安勾唇。
晏城是她的家乡,阿母的棺椁就葬在那里。
“宁安,抚书的神识受到攻击,想是青冥剑所致,我先带她回府了。”
耳边意外响起子七的传音。
宁安心神稍安,打算将师尊的道气安稳下来,再行离开。
看见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冷意渐融,姚月突然凑近把头埋进宁安的肩颈处,狠狠咬了一口。
后者眉头一蹙,颇有些猝不及防。
姚月第一次这样主动的“亲近”,动作间显然有些笨拙,只是掩在墨发下的长睫轻颤,倾泻出几分霜雪姿容,更胜半城春色。
袒露心意已三四年有余,两人平日耳鬓厮磨也不在少数,但却从未越界一步,去做那些道侣间最为亲近之事。
说不清是身份之别还是其它缘由,宁安总觉得,姚月与她有一层隔阂从未打破,她对她,分不清是爱更多些,还是敬更多些。
“师尊”感受到脖颈处羽毛般的温热痒意,宁安将她拥的更紧,继而勾着她微凉的墨发在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语气引诱,蛊惑道:“使劲咬。”
姜抚书神识受损的事另有隐情,宁安身为至灵之体,曾在白行烟的青冥剑上清晰地感知到属于忘魄境的气息。
有人在剑上做局。
但那股灵气消失的干干净净,没留下任何痕迹。任凭宁安和浅洺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如何探查,也没发现任何端倪。
雪早已融尽,木城露出几分柔和暖意,绿芽从枝干上钻出,颤巍巍地打量着春意渐浓的人间。
在姜抚书昏迷的一个月里,聚才大会继续安稳有序地进行着。修士受伤在场上并非稀奇,因此此事只作闲谈而过。
只是一战过后,白行烟声名大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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