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蚀,黑黑黄黄色彩斑斓。
姚月轻轻抚摸着神像凹凸不平的表壳,长睫下的眸子清美,垂眼喃喃道:“师尊。”
“你果然来了,姚月。”
一个身影缓缓步入庙内,对于世上唯一一个天乾境大能,她竟然毫无尊敬,直呼其名讳。
那是一个极为高挑的女人,穿着一身丧服,她眉眼寡淡,唯有一双含情目漂亮之极,偏偏此刻眼里冰冷。
姚月没有回头,淡声道:“你来了。”
“你来得,本尊为何来不得?”
白以月看着姚月冷冷淡淡的模样就烦躁,一个间接害死自己师尊的人,是怎么装成这般情谊深切的模样,每年在荡尘仙尊忌日时来此悼念的?
姚月没理会她火药气息十分浓重的问话,反而抬手拿出一杯酒,白净的手指一转,缓缓将酒撒在神像面前,酒水渗入土地消失不见。
“你…”
“白掌门,无事的话,本尊就走了。”姚月转身,清冷的眉眼仿佛无悲无喜的玉像。
“你当真不后悔?不后悔当时拦住我,让荡尘仙祖进入那个地方,身死道消么!”看着姚月即将消失在庙外的白色身影,她忍不住问出来藏在心里两百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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